程式躺在地上,因為失血過多頭腦逐漸發懵,還好賀州回來的及時,使出全身的力氣把昨天打暈了又捆在了床上。
程式捂著脖子,嚇得快哭了。
賀州蹲在他身邊,一身黑色的西裝有些凌亂,“喂,你還好嗎?”
程式哼哼唧唧,“你讓他咬你一口試試,你看看你好不好?!”
“哈!”賀州捏了捏他的下巴,就跟逗小狗一樣,“能喊能叫,我覺得還不錯。”
能喊能叫的程式最終在醫院輸了兩天的吊瓶,回去之後再也不敢輕易的給左琛鬆開了。
宋清然第二天就從醫院離開回了淺灣,左琛一直沒有回來過,電話也打不通,她又給程式打電話,程式只說不讓她擔心,沒什麼大事,就是這幾天先不回家了。
一個暑假都過去了,宋清然再次返校都大四了,課少都在實習,她就每天都呆在公司。
連著幾天回家都沒有左琛的身影,她都開始懷疑程式話的準確性了。
到了第五天的時候,宋清然再也忍不住了,她跑到華陽到樓下,等到下班的時候剛好碰到賀州。
“夫人。”賀州平靜的和他打招呼。
宋清然左右看了看,問:“左琛呢?他還好嗎?”
賀州很平靜地答:“總裁在休息,現在不方便見你。”上次私自放宋清然跟那個戴面具的男人回去,左琛還沒有找他算賬,這次一定不能再上鉤了。
一個兩個的給他的答覆都是這個樣子,宋清然有些崩潰,憑什麼他身邊的人都知道他的情況,自己身為他法律上的合法妻子卻什麼也不知道。
事實上,宋清然也確實這麼和賀州說了。
賀州一時說不出這麼反駁的話語,宋清然淚眼婆娑的看著他,這樣的眼神讓他簡直沒辦法拒絕。
賀州一向吃軟不吃硬,宋清然根本不想罵他也不想指責他,就這麼兩眼溼漉漉的看著他,賀州自己就受不了了。
最終只好無奈的答應帶她去見左琛一眼。
宋清然終於破泣為笑,如願以償的跟著賀州去了公司附近的公寓裡。
程式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他的實驗臺上還在嘟嘟的冒著水汽,人卻已經不見了。
賀州沒有顧得上管他,把宋清然帶到左琛休息的房間裡。
“最多半個小時,然後你就要離開。”賀州說。
宋清然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房門關上的時候,左側似乎有醒來的跡象,眼皮子動了動,然後真的醒了。
“琛哥!”宋清然欣喜地叫了一聲。
左琛眼神難得的清明,看樣子這時候人是清醒的。
他一睜眼首先看到的就是宋清然,把自己嚇了一跳,然後看到了她身後的賀州,回想起自己這幾天的狀態,先是確認自己有沒有傷到人,然後就想起,這幾天好像都是程式和賀州在他身邊。
“誰讓你來這的,趕緊走。”他緊繃著聲音,開口就趕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