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一抬頭,看見司空沐白眼神裡面的冷意,在炎熱的夏天他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有些害怕他今天說這些話會招來殺生之禍。
司空沐白也沒有想到他那一眼已經讓店主產生了逃離這裡的想法,他怕被司空沐白滅口。
“這樣你們還有什麼說的嗎?”官員看著蘇知鳶一字一句的問道,他已經命人將那個屍體抬回去了,因為燒焦的程度太大,已經看不見本來的面目。
“對了,你們昨天找到我的玉佩只能說明我們去過哪裡,怎麼證明我們殺了他呢,這…”司空沐白總覺得這裡面還有很多的疑問,他緊緊的握著蘇知鳶的手讓他別太緊張。
蘇知鳶點了點頭,朝著司空沐白後面推了推,她相信司空沐白會處理好這些事情,官員聽見司空沐白的話哈哈大笑起來,他覺得司空沐白的話確實太過弱智。
“你這是掩耳盜鈴呢?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既然你這麼能裝,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昨夜破廟起火,這也是我們為什麼能找過來的原因。”
官員也不惱,他看著司空沐白一點一點的解釋這些事情,他並不相信司空沐白一點點都不知道,他覺得司空沐白做這麼多也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們相信他沒有殺人。
聽見官員的話蘇知鳶和司空沐白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她們昨晚離開之後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蘇知鳶有些急迫的想要證實一些東西。
她著急的看著司空沐白小聲的說道:“沐白,你說那個人是不是採花大盜?”她想既然是破廟起火,那麼這個人極有可能是採花大盜。
她們昨晚就這四個人,柳若雯已經離開了,他們兩個一直在一起,剩下的只有採花大盜了,蘇知鳶因為沒有仔細看屍體,所以並不清楚這個人是不是採花大盜。
她看著司空沐白小聲的問道:“沐白,我們昨天晚上在和採花大盜爭鬥的時候我的刀將他的右手骨節出削掉了一些,你看那個屍體的時候有沒有發現。”
蘇知鳶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一個辦法能識別出那個人是不是採花大盜,除過他,蘇知鳶現在還想不到能和他們聯絡到一塊的人了。
司空沐白回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兩個人現在清楚這個人就是採花大盜無疑了,蘇知鳶看著面前圍的這麼多的人生氣的說道:“這絕對是柳若雯搞的鬼。”
蘇知鳶覺得柳若雯和那個採花大盜有仇,而且她們分別的時候正是深夜,說不定這些事情就是她做的,嫁禍到她們身上。
司空沐白在旁邊一句話也不說,他覺得柳若雯應該不是那種人,他們幫了她,她應該不會恩將仇報,可是他一句話也不敢辯解。
自從和柳若雯重新見面之後,蘇知鳶每次一提到柳若雯就特別生氣,整個人都要裂開了,本來現在的事情就已經很麻煩了,司空沐白不願意讓事情再那麼麻煩了。
他在想是不是有人在暗中觀察著他們,等到採花大盜離開以後又把他殺了嫁禍給他們,司空沐白想如果不是採花大盜的仇人就是他們的。
“沐白,你說話啊,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你是不是覺得柳若雯是冤枉的。”這些官員還在商量著什麼事情,蘇知鳶不停的和司空沐白說著話,不見他的回應,轉過來看著他說道。
“我沒有,我只是在想這個人是誰殺的,並不是我偏袒柳若雯,我覺得她沒有理由嫁禍給我們。”雖然知道蘇知鳶肯定會生氣,但是話到了嘴邊,司空沐白還是說了出來。
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條條是理的樣子,生氣的轉過頭一句話也不說,她就在心裡堅定的認為這個事情是柳若雯嫁禍給他們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敏感,太害怕失去司空沐白,她只要遇到一和柳若雯聯絡起來的事情,她心裡就有些煩躁,什麼事情都想不過來。
她拍了拍腦袋,為什麼那天晚上要不惜一切去救柳若雯,這下她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碰到這種棘手的事情,她有些責怪自己。
她明白這並不是她們的國家,以前她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會挺身而出,不管她做什麼,總會有人替她在後面收拾爛攤子。
蘇知鳶看著這些人好像快商量完了,她知道他們如果在這個時候不爭取一下機會,等到大牢裡面就更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