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沐白第一次見到蘇知鳶就說道:“你這個姑娘還真與尋常家的不一樣,不過這種性格我喜歡,讓我覺得不拘束,整個人都感覺到由內而外的舒服。”
不管司空沐白走到哪裡,蘇知鳶就走到哪裡,所有人都知道,她們兩個就像一個連體嬰兒一樣,從來都不曾分離。
任何皇子的後宮中都縈縈繞繞,只有司空沐白的身邊從始至終只有蘇知鳶一個人,也不是沒有人想過往司空沐白身邊去擠,不過司空沐白根本就沒有給別人這個機會。
他對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唯獨看著蘇知鳶,那是一個柔情似水。
突然蘇知鳶看見一個女人正在慢慢悠悠的往這邊走,她從後面繞到那個女人的身側,一個側掌下去將那個女人打暈在地。
她現在沒有絲毫的辦法,她也不能再鋌而走險下去,萬一被抓住,那麼她可就不能再這麼幸運的逃脫出那個魔掌,她還要找到司空沐白,她不能被困在這裡。
她現在特別的擔心那天外面的打鬥聲音到底有沒有皇上派過來的人,她有些擔心,害怕萬一是皇上派過來的人,司空沐白會受到傷害。
那天皇上能知道這個事情肯定是太子說的,蘇知鳶清楚,太子想要司空沐白的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早都把司空沐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他恨不得將司空沐白殺了,平時有蘇知鳶在司空沐白的身邊幫襯著,太子一個人鬥他們兩個還是有些困難的,可是現在司空沐白只剩下一個人,蘇知鳶現在著急的團團轉。
她將那個女人的衣服扒了穿在她的身上,蘇知鳶發現這裡每個人的穿著都是一樣的,反正這個女人醒來之後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嗎?聽說今天有個姑娘因為不想放下那些傷痛,何少主去勸的時候被打暈過去,現在主人氣憤極了。”蘇知鳶正在考慮要怎麼才能從這個出去,就聽見了幾個人在討論。
蘇知鳶豎著耳朵聽著他們在說著什麼,她突然意識到她今天踹的那個人正是神藥谷主人的寶貝閨女。
“谷主最寶貝的就是她的女兒,聽星兒說谷主現在雷霆大怒,可害怕了。”一個站在旁邊的女人悄悄的說著。
蘇知鳶慢慢的走了過去,小聲的看著那個女人問道:“那現在,那個女人找到了嗎?”蘇知鳶的突然出現把這些女人著實是嚇了一大跳。
“啊…你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嚇死我了。”這個女人拍了拍蘇知鳶的肩膀假裝生氣的說道,他們都是喝了那個秘製藥水的人,所以根本都不記得自己的同伴叫什麼名字。
蘇知鳶隨便編了一個謊言他們就信以為真了,而且蘇知鳶的身上穿著和他們一模一樣的衣服,她們也沒有懷疑蘇知鳶的話。
她從那些人的嘴裡瞭解到現在谷主費勁全力正在找她,還揚言說找到要給他吃最苦的藥,讓她生不如死。
蘇知鳶沒想到她這一踹,差點沒把自己的命踹掉,她突然有些後悔了,她總覺得這些人特別的可怕,他們身上沒有一點點的人情味。
他們不管做什麼,只要利息沒有在他們這一邊,她們心裡永遠都會覺得是別人的錯,他們總是把世界想的太過黑暗。
“聽說那種劇毒可害怕了,會讓人生不如死。”那個人看著蘇知鳶臉上平靜如水,偷偷的看著蘇知鳶說道。
蘇知鳶抬起了頭,雖然說她心裡根本沒有這麼平靜,可是明面上面,他可是沒有一點點的驚慌,她笑了笑,看著那個女子說道。
“哦?是嗎?你見過那種毒嗎?能不能給我講講,那種毒的危害是什麼,能讓人死嗎?”蘇知鳶看著那個女子問道。
那個女子被蘇知鳶的這種冷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有些不相信蘇知鳶真的不害怕,畢竟她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臉色都嚇得慘白。
她看著蘇知鳶再次說道:“我肯定見過,那種毒就像作凌遲一般,會讓你感覺生不如死,你只能感受到疼痛和煎熬。”
蘇知鳶聽見這些,假裝很驚訝,驚訝中又帶了一些驚嚇,她知道那些人只不過想看到她害怕的樣子,她就如她們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