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鳶接過這些服飾,說了一聲“多謝”。
“只是光換上這樣的衣服,並沒有貨物的話,這一路走過來只怕還是會惹得人懷疑的。”司空沐白站在兩個人的旁邊說的。
也是,可是要憑著他們兩個現在這模樣,就兩個人再找一批貨物的話就要走回天域,只怕黃花菜都要涼了。
“衣服反正給你們兩個了,至於什麼樣的理由,你們可以自己隨便去編。”帝景明一瞬間也不知道用什麼樣的理由好了,索性這麼的看著旁邊的人說。
蘇知鳶微微“嗯”了一聲,抱著那衣服先去和司空沐白找了一個地方換了一下。
這一路上兩個人換了這身衣服,再隨意地編上幾個理由,走得倒也是快。
好不容易的趕到了天域,可是這已經到一個月之後了。
快到皇城的時候,蘇知鳶一臉擔心的看著對面的人說道:“我們走了一個來月的時間,這一個月可能會發生很多的事情,也不知道皇宮中的人都怎麼樣了。”
司空沐白臉色有些漆黑,悶悶的“嗯”了一聲,什麼話都沒說。
然而就在他們快到天域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守門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嚴格許多。
他們現在已經處於封鎖的狀態了,任何人都不得進出,除非是官府的人運送必要的生活物資才能進入。
兩個人暫時的先在外面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這客棧早就已經人滿為患了,住在這裡的如果不是前來探親的,便是準備進城做生意的。
兩個人住在這裡,隱隱的聽著外面有不少的人都在抱怨。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城門都已經封鎖了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要開啟的意思,這裡面的人出不來也就算了,外面的人也不能進去,我家裡還有夫人,孩子需要人照看,也沒辦法照看。”蘇知鳶靜靜的坐在房間裡,聽著外面的人如此說。
看來現在整個天域的情況都不是很好呀,蘇知鳶暗自的想道。
“我出去打聽了一圈,如今天域的狀況比我們想象的要糟糕許多,打聽一下封鎖城門的人是誰,或許還有那麼一點希望呢?”司空沐白抬頭看著蘇知鳶說。
“就算是守門的人我們認識又怎麼樣,現在整個天域變成這個樣子,想要偷偷的將我們放進去,只怕也很難。”蘇知鳶神色凝重的說道。
不過看著司空沐白那擔心的樣子,蘇知鳶嘆了口氣,道:“算了,你還是去調查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吧,也許情況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糟呢,又或許今天就能夠放開了呢?”
司空沐白“嗯”了一聲,換了一個打扮就準備出門。
“哎喲,這怎麼還有樓蘭來的人呀,這位兄弟你是從樓蘭過來做生意的嗎?”司空沐白剛一出門就有人朝他打招呼問。
現狀,司空沐白故意用蹩腳的天域話和那些人說道:“是呀,我們是過來做生意的,要是拿不到錢的話不好回去,所以只能在這裡暫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大概是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大概又因為天域離的實在是遠,司空沐白和他們比起來要慘了許多,那些人便略微熟絡的開口和他說道:“哎呀,這也不知道咋啦,城門都已經封了好幾天了,聽說是陛下的身體不太好,為了以防萬一才這麼封城的。”
聽到這裡之後,司空沐白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
“這樣子的話,不會影響到城裡的人正常生活嗎?你看他封城封了這麼長時間,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進不去,這生意也沒有辦法做,要是我再不回去的話,只怕我家的娘子就要生氣了!”司空沐白故作一臉為難的說道。
“這又能有什麼辦法呢!”那些人搖著頭說。
不過是半個下午的時間,司空沐白就已經和那些人打熟了關係,大約是因為他比那些人都要慘一點,所以那些人對他也就少了幾分的戒備。
等到晚間回去的時候,司空沐白就已經打聽清楚了守門的人是誰了。
“我打聽到了,守門的人是付玉,這個人和我們有仇,所以他守門的話,只怕會盤查得更加仔細,我們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司空沐白一臉為難的說道。
蘇知鳶聽了這話後點了點頭。
“說起來的話,我們不是沒有別的辦法,比如說直接混在他們押運糧草進城的糧隊裡,也可以進去。”蘇知鳶看著司空沐白說。
她這幾天都已經是觀察好了,每隔三天就會有運送糧食蔬菜的車隊進去,趁著那個時候是最佳的機會。
“但是現在進出城查得都會非常嚴格,我們這樣可以嗎?”司空沐白有些疑慮,如若是一個不留神被查出來的話,只怕他們兩個要想再進去就很難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再說了,我們現在在這坐以待斃,也不是一個好方法呀!”蘇知鳶目光炯炯有神地說道。
聽了這話後司空沐白點了點頭。
蘇知鳶已經調查過了:“現在我們已經查到他們押運糧草的車,會在城外面停留上一上午的時間,上午檢查過之後下午才會運送到城裡去,我們就趁著這個時候偷偷的混進他們的押運糧草隊伍中即可。”
“如若要直接混進糧草隊伍中的話,不是一件很合適的方法,我們不如這樣,直接幹掉其中兩個人,換上他們的衣服。”司空沐白提議道。
這個方法也不是不行,蘇知鳶立馬點頭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