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知鳶無奈的搖頭,怎麼出了京還是免不得要面對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而且,重點是,之前宮宴上看慣了那種極品舞姬的舞蹈,聽慣了宮廷樂師的樂曲,在看這鄭佳密的舞蹈簡直就是不堪入目。
司空沐白全程都沒有看一眼,這樣看來,蘇知鳶就很佩服司空千澈了,他不只是裝作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在鄭佳密跳完了還給她鼓了鼓掌,讚賞的說道:“跳得好啊!”
鄭佳密得了司空千澈的讚賞,心裡得意極了,再回到席上的時候,說話聲音都更加嗲了。
“瑞王殿下真是個風雅之人,我這一曲掌中嬌可是請了慄州城最有名的舞娘指導過的,所以也就堪堪能看罷了!”
嘖嘖!蘇知鳶覺得自己快要吐了。
司空千澈笑道:“宮廷舞姬看的多了,偶爾出來看看別的新鮮路子,倒也不失為一種情趣!”
蘇知鳶暗暗的佩服司空千澈了,罵人都能說的這麼毫無痕跡。
鄭佳密還以為司空千澈是在誇獎自己呢,高興的笑了笑:“那就多謝殿下讚賞了。”
說完還不覺得有問題,專門問一句:“不知祁王殿下,可有什麼指點的嗎?”
司空沐白只是掃了她一眼,說道:“我的未婚妻,跳舞是可以得到父皇讚賞,可以讓玄月的公主折服的,所以姑娘這舞,你說的對,堪堪能看!”
沒想到司空沐白這麼捧自己,蘇知鳶不好意思的笑了。
鄭佳密沒想到自己的對手居然這麼強橫,但是她一向自信慣了,就算是面對司空沐白的諷刺,她也只是臉色微微變了變,說道:“蜜兒以後會加緊練習的。”
筵席已經有些不愉快了,鄭知府也就只能匆匆將它結束,並且說道:“我們慄州城一向都是很有特色的城鎮,要是二位殿下不嫌棄,明日可以讓小女陪同二位出去轉轉,看看我們這邊的風土人情。”
司空沐白自然是不會搭理他的,司空千澈笑著答應:“如果小姐方便的話,自然是樂意的,就怕太麻煩小姐了。”
“不麻煩的,明日早飯後,蜜兒去諸位的驛館接你們。”
鄭佳密怎麼可能會嫌麻煩呢,只要能近距離的接觸司空沐白,她都是會不遺餘力的啊。
次日一早,鄭佳密就起來好好洗漱化妝打扮自己,衣服換了好幾套,才算是勉強滿意,看著時間差不多了,連早飯都不敢吃,就趕到了驛站。
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很忙,蘇知鳶今日終於可以放鬆一下自己了,就不免起的遲了一些。
鄭佳密到的時候,蘇知鳶才剛剛起床,所以她只能在大廳等著。
原本昨日她就很不喜歡這個蘇公子,此刻更是煩的不行,司空千澈和司空沐白早就收拾好了,居然在大廳等著她下來吃東西。
這一幕讓鄭佳密又是後悔,又是嫉妒。
她如今可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在家裡用了早飯再過來,看著他們面前的食物,她都忍不住咽口水了,但是司空沐白和司空千澈倆人都沒有邀請她一起用早飯的意思,她也只能在一邊乾坐著,喝那一杯杯的茶水。
可狠的是,那個蘇凌旭居然能讓兩個王爺等著她,真是不可思議,也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居然讓兩個皇子都這麼寵著她。
鄭佳密一邊餓得咽口水,一邊暗暗詛咒蘇知鳶,還又忍不住在心裡猜測她到底是什麼來歷。
蘇凌旭,昨日祁王殿下說自己的未婚妻蘇相府的嫡女,他也姓蘇,難道他是這個蘇小姐的哥哥或者弟弟?那就對了,既然是小舅子,這兩位皇子這麼寵著也是應該。
但是轉念一想,她又不平衡了,憑什麼啊,她不就是有個好姐姐嗎?就值得兩個皇子寵著了?哼,有什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