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派人找到我,說讓我以貸款為由,灌醉江婉。”
“只要他們的人,接走江婉,許家就會給我三千萬。”
“這一切都跟我沒關係,是許家要害江婉啊……”
霍張良再也不敢隱瞞,倒豆子般,一口氣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生怕慢上一秒,自己腦袋就會不保。
“許家?”
牧君臨將槍口微微一挪,眼裡流露出殺意。
“是的,許家,就是許家。”
霍張良點頭:“聽聞許家的許穆龍快從昏迷中醒來了,他父親許海東,就想抓江婉過去,為他兒子慶祝!”
“牧君臨,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幫許家做事了。”
在自己親哥開的酒店門口,下跪求饒,這很丟臉。
但霍張良此刻,沒有任何悲憤的表情。
他只想活下去。
牧君臨沒有說話。
沒想到,居然是許家在搞事情。
看來許穆龍這份大禮,送的還不夠重。
“哐啷——”
牧君臨將手中的槍扔在了地上:
“撿起來,凡是今天參與過這件事的人,每人腿上一槍。”
“從你開始。”
牧君臨給出了命令。
霍張良看著地上的槍,眼裡閃過一抹殺機。
霍張良心裡有一種衝動,他很想直接抓起這把槍,對著牧君臨腦袋開槍。
但是看著他淡漠的眼神,霍張良打心底裡害怕。
他咬了咬牙,撿起地上的子彈,對著自己受傷的大腿扣動了扳機。
廢一條腿,總比兩條腿都斷要好。
“砰!”
一聲槍響。
霍張良血本就血淋淋的大腿上,又多了一個彈孔。
他咬緊牙關,痛的差點昏死過去。
那些站在後方的打手,個個面如死灰。
有人想跑,在背後被一槍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