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牧君臨和蘇林煙的身影，徹底在視線中消失。
譚武依然沒有反應過來。
他死死盯著攔腰折斷的樹幹，看著那刺目的斷茬，眼眸之中，有著難掩的驚恐之色。
太震撼了。
這傢伙，還是人嗎？
原本對牧君臨不屑一顧，以為只是靠著討好古長坤才拿走跆拳道社長一職的想法，在此刻，早已經蕩然無存。
甚至，產生了些許崇拜之情。
“譚武，你怎麼還站在這裡？”
古長坤從體育館走出，理清了功法的他，此刻渾身精神，都發生改變。
見到譚武依舊站在門口，狀態呆滯，有些不明所以。
“老，老師……”
譚武艱難回過頭，問道：“你覺得，牧先生如何？”
“牧大師？”
古長坤一愣，乾脆利落開口，道：“我不如他。”
“武道一流，醫道一流，甚至他身上那種氣勢，都無人可以比擬。”
“我雖不清楚，這樣的梟雄，為何會在江南市內，默默無聞，但假以時日，整個江南，都會臣服在他腳下。”
古長坤評價完之後，又看向譚武。
“你之前對他，不是沒有好感嗎？為何現在，會突然提及他？”
“老師，您看這個。”
譚武伸手一指旁邊斷裂的樹幹，將之前一幕，如實說出。
古長坤靠近樹幹，目光微微一窒：“你說，這是他一腳踢斷的？”
“是的。”
譚武點頭，目光心有餘悸。
剛剛牧君臨的動作，給他的震撼太大了。
“嘶！”
近距離觀察之後，古長坤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一腳，他根本沒用全力！”
“往常人踢斷東西，都是從接觸點發力，而他卻是由內而外爆發，這是將力，運用到了極點！這才是真正的古武！”
“我原本以為，在《古鷹腳》修改之後，我對牧先生，可能會有一戰之力，現在再看，根本毫無勝算。”
“恐怕，只有江南玄武門那一位，才有資格抗衡了。”
“玄，玄武門……”
譚武結結巴巴開口。
他對牧君臨的印象，的確發生了巨大的改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