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在江家積壓許久,她根本反抗不了。
“老婆,我們走吧。”
牧君臨卻是坦然,拉起江婉的手,淡淡一笑。
跟這種老頑固,沒什麼好說的。
三個月時間,他會一點一點,讓整個江家,感受到絕望。
四人離開,眾親戚在後,哈哈大笑。
回到破舊的小區裡。
房門還沒關上,蔣雅整個人就已經跳了起來,指著牧君臨怒吼:
“你怎麼不去死,你這種廢物,怎麼不去死?”
“給我滾出去,繼續蹲你的大牢去!”
因為牧君臨,蔣雅今天在壽宴上,臉面都給丟盡了!
她更氣的,還是這根野山參。
三百九十九萬啊!
這廢物居然藏起來,拿去送禮。
蔣雅心裡都氣的在滴血。
但她不會去責怪江海胖,也不會去怪罪奶奶不公,只會將怒火,盡數發洩在這個沒用的女婿身上。
“牧君臨,你還是走吧,我們這個家不需要你。”江城文滿面愁容。
“媽,這野山參是牧君臨送的,你們憑什麼說他?”
目睹全過程的江婉,站出來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野山參是他的?”
“但是那場合,分明是討好江海胖,才更加合適!”
“要不然,我們一家,至於被趕出來嗎?”
“離婚,你們兩個,明天就給我離婚。”
蔣雅全然忘了,當時是誰第一個跳出來邀功。
江婉止不住的皺眉。
她這個人是非觀念分明,她不會偏袒牧君臨,同樣,也不會冤枉他。
“媽,至少在建河合同出來前,我是不會和他離婚的。”
江婉拉著牧君臨,回答房間。
她知道自己父母罵的太難聽了,可是,看牧君臨樣子,似乎全然不介意的神態。
“你,不生氣嗎?”江婉試探性問道。
牧君臨搖了搖頭,笑道:“她是你母親,我怎麼會對她生氣呢?”
他作為君王殿殿主,手下屍山血海,不盡其數。
普通人對他來講,其實就如同螻蟻。
當你從馬路邊走過時,難道還會在意,路邊向你叫罵的螻蟻嗎?
恐怕,連聽,都不會去聽吧。
“謝謝你能這麼理解我。”江婉低著頭,柔聲說道:“其實,如果你能再將說大話的毛病改掉,看在緣緣的份上,踏踏實實過日子,也不是不可以……”
牧君臨溫柔一笑:“放心吧,明天建河集團的合同,只能是你的。”
看著牧君臨自信的眼神,江婉下意識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