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了個武器的功夫,琴酒就搞出這麼大動靜,北風也顧不得整把完整好看點的拖把。
“得罪了。”
他隨便抄起最近的洗手間,擺在外面晾乾的一把綠油油的拖布,攀上百葉窗去看車庫裡面。
煙氣繚繞。
地下隱隱約約一個大坑。
那死神暫時沒看到影子。
琴酒縮在雷幕後面無傷。
盛放觀眾安室透的車,被四處飛射的碎石濺到了不少,可以看到那輛小車的車玻璃花掉了,安室透正含情脈脈又有些不忍的坐在駕駛座上摸著他的車。
才用了十幾天,這下好了,又有理由換了。
安室透露出一個微笑,雖然作為臥底,我到現在沒有臥出什麼訊息,反而把那個蘇千尺的訊息上報後,所有人看我的眼神變奇怪,甚至上司還稍微委婉的提出要帶我去精神科檢查。
他們覺得我沒有對黑衣組織造成什麼危害反而把自己腦袋搞壞了。
但至少現在我可以拖財政的後腿了。
黑乎乎的一隻透子打算一黑黑到底。
……
等煙霧散盡。原地果然露出一個大坑,裡面是一個不成人形的東西,衣服黑乎乎的掛著,腦袋則是化作了一團血沫,血或者其他的東西,甚至飛濺到了頭頂的天花板上。
那具破敗的身體上,開始脖子上有肉芽伸出,如同毒蛇一樣舞動糾纏,片刻後,竟然重新生長出了一個腦袋。比起剛才的唯一區別,就是,禿了!
腦闊,沒毛。
空井目整雙眼睛都在噴火,他的能力全部靠身上的毛,他唯一的弱點就是死一次後恢復的間隔期。那些毛被炸沒了,就是真的短時間回不來了,本來還想好好玩玩的。
現在,那個人類,讓他非常的生氣!
好在,天無絕死神之路!
空井目掏出了柯學牌生髮劑,正準備倒,一塊窗戶掉下來,在他頭頂碎裂,這還沒完,從天而降的北風,睜著大眼睛,分外無辜的和琴酒對視,他一邊看琴酒,一邊打死神。
北風的一隻手手,把空井目拍得鑲嵌在地下,然後是頭與手機的碰撞,北風趁其不備,並且不給恢復的機會,逮著一個地方砸,順便繳了他的生髮劑。
空井目反應過來,立刻要就地一滾。
不疼,丟臉。
“呼……”他竟沒能掙脫出去。
好大的力氣!
對待同伴要跟春天一般溫和,對待敵人要跟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
北風現在就在掃落葉,他拍手機拍累了,把邊上放地下的拖把踩住,綠色的脫布條拔下來,剩下一根棍子,北風揮舞的虎虎生風,琴酒看得張大嘴巴,掉落一包煙。
北風打得空井目一邊跑一邊脫褲子。
目現在無Fuck可說。
只能不要面子了。
黑絲瘋狂湧動,把北風連同他的櫃子都捆起來。
空井目攤在地上。
得救了。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野蠻人?
逼得他用腿毛。
……
說罷,那絲,從雙腿間穿過,把北風左手和左腳綁在一起,右手和右腳綁在一起。隨後剩餘的絲中心對摺,打了個單結,綁好的單結纏在北風脖子正後方,兩根絲分開搭在身前,並在胸部的位置繞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