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高高舉起了槍,像是開局給某跟蹤變.態滾筒洗衣機一個大頭棍一樣,狠狠的打暈榎本梓,然後眼神邀功。
我學會了物理催眠~(▼㉨▼メ)~
北風獎勵琴酒拉他的手。
獎勵很奇怪,琴酒很喜歡。
他真的拉得很緊很緊,還得寸進尺的摸了一把北風那順滑的黑髮,聞著飄柔洗髮水的香味,琴酒心臟跳得很快很快。
準備捨身救人的安室透撞出去的身體一頓,然後拖鞋卡在了磚縫裡,他的上身由於慣性向地下砸落,壓向地上抱著瓜子看戲的風間葉月。
若不是安室透看到鳥在,用自己的下巴敲擊地板減緩了衝擊力,鳥會當場去世。
善良的北風本來想拉住安室透的,結果安室透救人心切,加速度過大,而他自己…明顯也低估了這個男人的重量。
所以,只拽下來一件破碎的衣服。
一坨透子肉,黑中帶粉,暴露在陽光下,健美的身姿,妖嬈的細腰,讓女人著迷,男人沉碎。那碎金髮下一雙眼,因為疼痛迷離的眯起,蘊著水霧楚楚動人。
而他的同事琴酒,一把拽過桌布,把安室透殭屍裹。
他的另一個同事北風居然在邊上鼓掌!
他喜歡的黃鳥從他的跨下鑽出來後鳥臉抽搐的笑。
這個人情鳥情皆冷漠的社會傷透了安室透支離破碎的心臟!
他算是明白了,琴酒和酩悅這對湊在一起,要麼欺負人,要麼在欺負人的路上走,要麼琴欺負人酩悅捧場,要麼酩悅欺負人琴酒打槍伴奏,總之…以後這兩在一起的時候他決對不湊熱鬧了!有多遠滾多遠……
安室透下巴疼,屁股疼,被鳥鑽過的地方疼。
榎本梓頭頂大包翻著白眼攤在地上陪安室透一起疼。
他們目送琴酒和北風拎著赤井秀一大頭貼遠去,目送大頭貼那雙彎彎的眼睛明晃晃的一點點遠去。
倒在地上的安室透的表情不知不覺間同化成滑稽。
別誤會,他不是為眼前那對修長的鳥長腿滑稽。
他只是在為自己今天的悽慘遭遇滑稽。
生活不只眼前的鳥腿,還有詩和遠方。
風間葉月:“?”
……
黑色保時捷365A正在行駛中,落日昏黃的光給保時捷染上一些別樣的色彩,現在的保時捷正如車主琴酒此時的心情,是五顏六色的……黑。
北風坐在駕駛座上開車,琴酒坐在副駕駛看北風開車。
“大哥!”伏特加這時候開口了,“朗姆回來了。”
“哼!”琴酒不屑地哼了一聲,“他回來,和我有什麼關係。”
這個小弟好沒眼色,這時候提朗姆做什麼,倒胃口……
“苦艾酒前天不是和大哥說過了嗎,大哥你現在怎麼表現得像是剛知道一樣。”伏憨憨抱緊自己,悄咪咪的探頭補充:“大哥,你不會忘了吧?”
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