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警視廳:
“最近是不是有很久沒修牆了。”白鳥看著盒子裡的修牆經費陷入沉思。
“嗯,我居然有點想他。”目暮拍拍圓圓的肚子。
說實話,雷小鋒不來串門,早上來警視廳看不到成堆的列印紙,看不到那些散發芬芳血腥味的屍體,看不到那些屍體和兇手宛如和解般貼近親切的臉,最近…
目暮吃飯都不香了!
一邊想,目暮一邊抽出餐巾紙,擦掉嘴角的油,桌上三個空飯盒已經被白鳥順手丟進了垃圾桶。
“我們是成熟的警察了,要學會自力更生。”白鳥一邊接報警電話,一邊安慰目暮。
“也對。”目暮十三點了點頭。
可白鳥還是不懂他的心情。
他不是喜悅或者沮喪,而是有點慌。
最近的東京……風平浪靜的過分了!
一點也不像死神眷顧的風水寶地…
連雷小鋒都失業了!
……
據說失業的北風一大早就出了門,左右肩頭各站一隻鸚鵡,四隻雪白鳥眼掃視四方,路過的普通鳥被嚇得四處亂撞,其中一隻落入守株待“鳥”的琴酒腳邊,睜開鳥眼對上一雙兇巴巴的綠眼,嚇得眼白一黑,噴出最後一顆種子“死去”。
我已經一滴不剩了,請放過我!
琴酒繞過鳥,走向北風。
“你來了。”
“對,我帶著鳥來了。”
肩膀上兩隻白眼鸚鵡配合著叫一聲。
粉鳥:“喵~”
藍鳥:“嘎!”
琴酒有些奇怪。
啊!風,你確定這些是鸚鵡?我怎麼記得……
鸚鵡不是這麼叫的。
都叫鸚鵡了,咋不“嚶”一聲聽聽?
“上車吧。”
雖然好奇,但琴酒不是喜歡多問的人,他掏一張偽身份證給北風,北風接過收好。
琴酒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譜。
然後他上了車…
就見琴酒一個大爺攤擺在副駕駛座上,駕駛座上空空如也,不見工具人伏特加,琴酒用手指扣扣駕駛座,示意北風來開車。
北風:“……”
琴酒…
確實靠譜。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