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緩緩滑動著,身姿矯健的琴酒從窗戶外落下,眼睛裡直冒狼光。
貝爾摩德線上懵逼,然後她開始慌了,半夜爬床,被當場捕獲,她還能見著明天的太陽嗎?
琴酒鳥沒鳥她一眼,冷哼一聲,開始為自己的“偶然路過”找理由。
他重新把窗戶開啟,聲音沒有感情波動:“今晚,月色真美?”
話音剛落,一大團烏雲,猛的飄過來,月亮眉清目秀的身影,被蓋了個嚴嚴實實。
琴酒:“……”
第二次了!
您的拆家琴已上線!
要不是月亮沒有洞射不了,他分分鐘暴走。
琴酒暴躁的把窗戶合上,窗戶合上的聲兒,應和著作死貝姐的嘀咕聲:“月色是好美啊,可惜某人月亮都嫌棄。”
琴酒:盯。
他的手已經伸進了口袋裡,似乎打算掏什麼大傢伙出來。
北風一把將貝爾摩德扯邊上,試圖當一瓶敬業的潤滑油:
“知道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你是閉月。月亮只是在為你表彰,辛勤的勞模,噢不,勞動人民。”
“知道為什麼月亮兩頭尖尖,中間弧形嗎?”
“鋒芒對外,溫柔對你。”
琴酒把槍塞了回去。
(▼㉨▼メ)
心情好轉,那麼,可以允許苦艾酒繼續苟著。
當意識到一個人可以左右你的情緒的時候,那種感覺真可怕……
不過,感覺還不錯,好似回到了很久以前…他還沒有獲得代號的時候?
……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幾件衣服沒收…”貝爾摩德弱弱的插嘴,她轉身想要離開。
總覺得現在這個氣氛,她待這,不合適。
……
意外總是在不經意間發生。
咔嚓一聲,小貝一不小心腳崴了一下,剛好絆到了一邊柯南的腳邊,鞋子一滑,貝爾摩德直挺挺的擁有了向前滑倒方向上並且形式為臉著地的加速度……
還好,她不是那種會平地摔的女人!她是一個會功夫的女人,貝爾摩德一把扯住邊上能拉的東西,一個射身斜射出去,第二次被柯南絆到,最後,頑強的意志使她沒有臉著地。
女人,胸著地,軟綿綿的還彈兩下,她的手裡,抓著琴酒的長頭髮。
琴酒跪在地上,貝爾摩德的手裡扯著他的頭髮,頭皮有點疼,而他的手裡,還扯著北風的頭髮,三個人,以各自不同的方式藕斷絲連。
北風本來是可以閃躲過去的,結果,拉琴酒的時候踩中頭髮啪嘰倒地,一摔到底,膝蓋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琴酒當時想扶他,結果一摸到天天洗飄柔的秀髮,他不撒手了。
北風和琴酒對跪著,彼此無言,加上地上躺著的柯南,畫面像極了桃源三結義。
柯南此時幽幽轉醒,感覺到了渾身散了架似的疼痛,小孩發達的痛覺神經和淚腺迫使柯南眼眶通紅,泫然欲泣,嚇得貝爾摩德手忙腳亂的把紅眼小柯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