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聽到男人的迴音,丁一在電話裡那頭小心翼翼的喚了他一聲,然後靜靜聽他吩咐。
涼令城遲疑片刻,才淡淡道:“讓線人配合臥底警察,不過,要是抓捕時候擦槍走火讓犯人出了什麼意外,別怪我們。
“明白!”丁一瞭然的應下,然後他想起什麼,遲疑一下問道:“爺,上次您說,讓抓的哪兩個男人,已經扭送到咱們根據地等您發話處理。
“沒有被人發現吧?
“您放心,兄弟們都做的很乾淨,直接從他們回家的路上劫的,沒有人發現他們消失..
紙包不住火,憑空消失兩個人總是會被人發現,不過,也不重要,就算興鉞知道,又能拿他怎樣?!
涼令城將煙抽完,死死的摁在菸灰缸,冷硬地一字一句說道:“將雙手都廢了,再丟到精神院。
電話裡傳來的危險又嗜血的氣息,讓電話那頭的丁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有膽碰爺的女人,他們就要有這個勇氣承擔爺的怒火。
第二天一早,涼令城拉著子墨在床上又是一番讓人臉紅心跳的戰鬥,完事後兩人又一陣耳鬢斯磨膩在一.起好幾個小時,眼看著已經日上三竿,子墨驚呼道:“不行了,我必須得走了,再不回去今天就回不了!‘
男人卻抱著她不願意鬆手,親了親她的嘴角又親臉頰,總是就是不願意讓她走。
“那你今天就不回去了,過幾天跟我一起回不是很好?"涼令城裸著上半身,將子墨圈在有力的臂彎下,帶著一絲慵懶嘟囔道。
“不行,我已經跟媽媽說好了。"子墨有些哭笑不得的伸手揉亂男人的短髮,哄道:“好了,反正也就兩天時間,等你過去我們不是又能見到了嗎?
涼令城雖不願意,但見女人堅決,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放開了女人。等洗漱完整理妥當,他親自驅車,將她送到了機場。
一月的天還是冷的讓人發顫,子墨穿著一身白色雪貂毛呢大衣,裡面套著一身黑色呢絨裙,腳瞪雪地靴,看起來毛茸茸的,像一個大寵物一樣可愛。
涼令城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臉,噙著笑叮囑道:“乖乖等我,不許跟任何男人說話。”男人說完,又加了一句,"安叔叔除外!”
子墨按著頭頂好幾次差點被風吹走的貝雷帽,啼笑皆非的笑了一聲,乖乖應道:“知道了,你也是,不要讓任何雄性生物靠近你的身邊。”
其實子墨也就是順著一說的,涼令城除了跟她在一起之前傳過跟蘇雅的緋聞而且還是空穴來風的緋聞。這麼多年潔身自好,對前來投懷送抱的女人根本不理會,她根本就不擔心。
但涼令城聽她這麼說好像還挺開心的,抱著她親了又親。
男人給子墨買的是頭等艙中的vip,特意給他們一間包房休息,兩人可以旁若無人如膠似漆的膩在一起,直到子墨快要安檢上飛機,涼令城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