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葉被人堵住嘴了也不忘記揮手毆打著金枝,金枝躲到一旁去,還險些打中了南詩雨,瞧著玉葉被拉了下去,金枝才往下道:“小姐可以忍下去,可是奴婢忍不下去,就去找玉葉說理,結果......”
南詩雨上前攔住了金枝,示意她不必再往下講。
金枝卻是頭一回不願意聽南詩雨的,把南詩雨擋道了身後去,繼續道:“今日無論如何,奴婢哪怕拼了命也要為小姐出這口惡氣。免得日後有些人又要來說事,到時又冤枉了小姐。”
南文山覺得金枝說得在理,“你放心,你今日儘管說來,我答應你,不管是什麼都不會責罰雨兒那一院子的人,你說吧。”
金枝道:“那日奴婢本打算去找玉葉說理,結果在玉葉的門外聽到了有男子的聲音。這大公子都不在了,難道是大公子回魂了不成?可那分明就不是大公子的聲音!”
玉葉聽到此處開始瘋狂地想掙脫開按著她的侍衛。
“奴婢耐不住好奇,就自己悄悄靠近了,便看到了玉葉跟一個陌生男子在......”金枝本想繼續說下去,一時又覺得難為情,只得改了口,“小姐一直以為玉葉腹中的孩兒是大公子的,實則根本就不是!”
南文山聽到此處似是受了什麼刺激,猛地站起,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且慢!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若是胡說八道,當即命人把你拖下去亂棍打死!”
南瑩瑩掃了一眼地上的南詩雨質問道:“這些說辭,該不會是姐姐教婢女的吧?這些是不是你設計的,你有意想要混淆南家的血脈是不是?”
南詩雨的反應顯然比南文山還大些,未搭理南瑩瑩忙把金枝扯了過來:“這是否是真的?金枝你不要為了護著我胡說八道,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金枝向南詩雨點了點頭,她難得不聽南詩雨一回,也難得有機會站出來保護南詩雨一回,這些若是沒有真正的證據,她豈敢胡言亂語,嚴肅道:“是真的,小姐。奴婢連那男子的身份都查出來了。”
這背後,還得多虧了柳樹和柳青的調查,否則今日都要被玉葉那賤婢擺了一道。
南詩雨站起來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南瑩瑩趁機抓住了南詩雨的肩膀,再次逼問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些什麼?我不相信一個婢女會說這些,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你說話啊!”
南詩雨什麼也不說,狠狠甩開了南瑩瑩的手:“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原先只是知道玉葉與他人有私情,本想著等她到了年紀就放出府去,成全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啊。”
金枝上前扶住了南詩雨道一旁去,讓南詩雨跟南瑩瑩二人隔著好一段距離,免得南瑩瑩發起瘋來一個勁撲上來,那模樣真是六親不認了,“倒是三小姐,你今日如今咄咄逼人究竟有何目的?小姐對玉葉的事情本就知之甚少。”
南詩雨坐下來用手揉著自己的額頭,好一會才緩過神來:“我一直以為玉葉跟了大哥哥後該會死心塌地的,才沒有說出以前的事情來,沒想到這個孩子竟然是......”說著說著竟是哭了起來,傷心欲絕地跪在了地上。
南瑩瑩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她不相信南詩雨會對此不知情。再說了她往日也沒見過金枝這麼伶牙俐齒的,這些個話若是無人教金枝,說出來南瑩瑩都不信。
南詩雨跪在地上開始啜泣,為玉葉腹中的孩兒不是南承業的哭出聲來。
南瑩瑩白了她一眼進一步質問道:“好好,二姐姐說自己不知情,難道一句不知情你就想洗脫嗎?玉葉可是你院子裡的丫鬟!”
金枝道:“玉葉原先還是東院的丫鬟呢,是三夫人嫌她笨手笨腳塞進西院來的。”
南瑩瑩被金枝堵得無話可說。
南詩雨這是才看向南瑩瑩,聲音略微顫抖道:“三妹妹,你今日一直說我和玉葉串通謀害,可若真是串通,那為何玉葉今日還要誣陷我!金枝又怎麼會說出她的秘密來?”
南瑩瑩被說得臉色通紅,氣得渾身發抖,這時才想起玉葉跟金枝似乎是姐妹的關係,若是玉葉做事做的不會這麼過火,怎可能讓金枝跳出來與她反目。南瑩瑩並不知道,金枝早與玉葉斷了關係。
南詩雨瞧著南瑩瑩越來越猙獰的臉,把金枝拉到身後去,她瞧著南瑩瑩今日的這番作為像極了常茹那日的行徑,都似要進入癲狂了,一會只怕要六親不認起來了。
南瑩瑩腦子混亂,被南詩雨主僕氣得說不出來,只得拽過玉葉吼道:“你是不是跟南詩雨一夥的?是她派來陷害我的?”
下人見狀擔憂地望了南文山一眼,這畢竟是府裡的小姐,沒有南文山的命令他們也不好輕易動手拉開。
南文山點頭讓他們把南瑩瑩拉開,他瞧著南瑩瑩也似乎是要瘋魔了,無奈只得問金枝:“那賤婢腹中的孩兒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