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清看著面前的酒,有些猶豫,再看看已經醉倒在桌子上的顏父,直接將那瓶酒給拿了起來。
“喝了酒放我們走?並且還會注資?”
那人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顏清。
顏清深呼吸一口氣,直接仰頭將那杯酒給灌了進去。
顏清以前很能喝酒,但是現在換了個身體,這個身體並不能喝酒。
當初和霍北庭一起出去出差的時候,她就只喝了那麼一點點的酒就報廢了。
現在面前這麼一大瓶酒,顏清有些害怕。
顏清在一秒的時間裡想了很多,但是最後還是將那瓶酒給拿了起來,咕咚咕咚的灌了進去。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但是隨著那一瓶酒全部下肚後,顏清感覺腦袋暈乎乎的。
一手猛地撐在了桌子上,努力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呦,不錯啊!”
那人笑著拍了兩下,手慢慢的蹭到了顏清的腰上,馬上就要觸碰到了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被人給踹開。
“是誰在打擾老子好事!”
那人馬上就要碰到了,突然被人打斷,心情甚是不好的抬頭。
看到是一個陌生的人,那人的表情越發的不好了。
“她不是你能碰的。”
來人是霍北庭,霍北庭聽到助理說顏清和顏父今天要去參加飯局後,右眼皮就一直不停的跳著。
這顆心一直慌得很,最後霍北庭直接去了顏清和顏父所在的那個酒店,就在旁邊開了一個包廂。
一開始的時候沒聽到什麼動靜,但是慢慢的就聽到一個男人起鬨的聲音,霍北庭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就趁著外面沒人的時候走到那個包廂門口,附耳聽著。
沒多久就聽到顏清氣憤的聲音,但是因為聲音隱隱約約的,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霍北庭在外面等了半天,只感覺這顆心跳得越來越猛烈,最後直接耐不住的踹開了門,在門外待著還不如進去檢視情況,大不了就是自己的身份被人發現了而已,那也比最後顏清受傷的好。
果然,一進門就發現顏清臉色酡紅的站在那裡,眼神迷離,一看就是喝了很多的酒。
而顏父也不知是被下了藥,還是喝得太多,已經趴在了桌子上。
霍北庭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油膩的老男人伸出了鹹豬手,那手就貼在了顏清的腰上。
霍北庭看到這一幕,眼眶目疵欲裂,恨不得將那人給碎屍萬段。
“你不該碰她的。”
霍北庭低沉的說著,語氣十分不好。
那些人從來沒見過霍北庭,見霍北庭想要帶兩人走,在那人的暗示下直接一擁而上想要打走霍北庭。
“你是什麼人?還我不該碰她,我今天就是碰了你又能怎麼樣!”
說著那人的手就又要伸過來,在即將觸碰到的時候被霍北庭直接被掰折了。
“我說過了。”
霍北庭將顏清給護在了身後,隨後一手一個,一腳一個,很快那些個可以說是酒囊飯袋的人就被霍北庭放倒在地。
霍北庭將那個剛剛一直想要動顏清的人踩在了腳下,用鞋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半蹲著看著那人說道。
“你萬萬不該做的就是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