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煩意亂,準備迎接處刑的李淵哪有心思管什麼寶馬車。
“可能就是跟我們順道的吧。”
李淵瞥了一眼,看不清車裡面的人。
“哦,那我們現在要走回家嗎?”
夏欣怡雙手抱著李淵的胳膊。
整個人又恨不得死死貼在他身上。
“恩,走路回去就好了,我住的地方離這裡不是很遠。”
本來可以打車的他,還是選擇了走路。
多希望這條通往刑場的路能遠一點,再遠一點....
“好。”
夏欣怡欣然應下。
她已經不記得上一次兩人手挽著手壓馬路是什麼畫面了。
“一會兒回到家,你必須要無條件聽我的話,知道嗎?”
李淵看了一眼緊緊貼著自己的夏欣怡。
“我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幾遍咯,奴婢遵命啦,我的皇帝陛下。”
夏欣怡把頭靠著李淵的胳膊。
享受著漫步的二人世界。
“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堅決不能動刀動槍的,知道嗎?”
“啊?”
夏欣怡驚訝地一抬頭。
“我又還沒得精神病,動刀幹嘛,你放心啦,就算母老虎再兇,畢竟她也收留過你,我不會砍她的。”
“......”
我怕你砍的是我....
"總之,回去以後,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我沒讓你幹什麼你就堅決不能幹,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我就....."
李淵本想稍稍嚇她一嚇。
以避免出現不可控的局面。
但是他剛一低頭。
眼神立刻碰到那雙水汪汪帶著些委屈巴巴的大眼睛。
最後半句話的狠話怎麼也開不了口。
哎,畢竟自己對不住她在先。
“不聽你的話你就要幹嘛?不要我嗎?又要突然消失嗎?還是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馬路上自生自滅?”
夏欣怡說著說著,烏黑眸子開始逐漸泛起霧氣。
紅潤委屈的嘴巴也癟了下來。
豆大的眼淚眼看著就要掉下來。
只是她一雙手勒著李淵的胳膊倔強地勒更加緊實了....
李淵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手臂與夏欣怡胸口緊貼著的地方傳來一陣驚人的彈性觸感。
那種觸感,是夏欣怡被壓扁的感覺....
李淵看著那雙沒有安全感的眼神。
緩緩伸手替她擦了擦臉上的眼淚。
“說什麼呢,你又不是我養的阿貓阿狗,現在的我怎麼捨得丟下你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