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官:同感!
“你們兩個傻小子!”官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成天盡會找事情,我花在你們身上的時間,比花在我兒子身上的時間還多。”官從: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就當多生了兩個。
官官:同理!
官恆無奈的看著他們兩個,只得揮手走人。
從官兄弟走在身後,開始嘀咕起來。
官從:官官,這世界上除了哥哥記得你的生日之外,恐怕沒人記得你的了。
官官:蟲蟲,同理!
從官兄弟憂傷地跟著官恆走回到了將軍府,卻見大廳裡面,一家人齊聚一堂。“蟲蟲,生辰快樂!”
“官官,生辰快樂!”
以嵐婉和官鳴為首,大家都站了起來,祝福從官兄弟的生辰!
官從:官官,有驚喜快掐我。
官官:蟲蟲,同理!
第一次,從官兄弟喝多了。
兩個孩子,機拉著嵐婉就是不放手,官鳴在旁邊怎麼拉都拉不開。
最後還是嵐婉說了話“就讓他們兩個多抱一會兒吧!”
從官兄弟,像是聽到了這句話一般,嘴角掛著甜甜的笑官,進入到了能不能鄉!
我時常會做一個夢,夢中有一個漂亮得異常的女人,她好看的脖頸高高的掛在三尺白綾之內!
在夢中我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朝著前走去。旁邊有很多的人,但是他們在說什麼,我完全都聽不到。
那漂亮頭顱掛在三尺白綾之類,她臉上表情平靜,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官。向是一種解脫又像是一種超然。
在夢中我的腳步慢慢向前,然後走到了那漂亮女人的面前。
再然後,我割斷了三尺白綾,將她輕輕地放了下來。
懷中的女人,身體還保持著生前的柔軟與磬香,但是閉上的眼睛卻再也不會睜開了。
畫面一轉,又滿是狼煙的戰場之上。
四周圍困的敵人像是餓狼一般將我視為眼中釕,肉中刺。視為可以隨意欺壓的獵物。
我目空一切,揮舞著手中的大刀,斬殺一個又一個,妄圖想要上前將我殺死的敵人。
鮮紅色的血液在地上流淌成了一條河,我手中揮舞的刀越來越慢,砍向敵人的利刃越來越鈍……
時間從下午到了晚上,從還有太陽的時候到了晚上星星滿天!
當天邊一顆流星劃破長空時,我終於筋疲力竭,停止了心跳……
每次,夢做到這裡,我會醒過來。醒過來的時間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夜深人靜。
大概從十歲開始,我就會做這種夢了,夢當中發生的一切是那樣真實,就彷彿我曾經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