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痕趁機靠近嵐婉,一臉好笑地說道:“以前和你沒關係!但現在有關係了!她和官鳴自小相識,青梅竹馬,五年前,她去爾山學武,現在快回來了!”
嵐婉皺起眉頭,他不能判斷官鳴說得是真是假,她又一次看向楚玄痕。
楚玄痕笑著說道:“你不信,大可以去査!”
嵐婉翻了一個大大白眼,說道:“你跑來告訴我這事,目的是什麼?”
楚玄痕端起茶盞,別有深意地看了嵐婉一眼,說道:“我說我看上你了,想讓你離開心有所屬的官鳴,你信嗎?”
嵐婉冷哼一聲,說道:“不信!不過即便離開他,我也看不上你!”
楚玄痕疑惑地問:“為什麼?”
嵐婉一本正經地答:“我喜歡男人!”
說完,人家起身離開了。
楚玄痕氣得要噴火,片刻,他又恢復了平靜。
事情是變化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成不變,包括愛情。
嵐婉剛要踏上馬車,官鳴正好騎馬趕到。
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起來不高興。
嵐婉問道:“身體不舒服,還是發生了什麼事?”
官鳴不悅,問道:“為什麼來這裡?”
嵐婉聽他語氣不善,亦冷聲問道:“我為什麼不能來這裡?”
正在這時,西楚太子楚玄痕出來了。
他笑著走進官鳴,故作維護地說道:“譽王爺,是我邀請譽王妃來的!我聽說這京都的寄悠樓是東越最好的酒樓,就想見識一番,適才在路上碰到譽王妃,便相邀而來!”
要是放在以前,嵐婉一定要撕爛楚玄痕的嘴,火上澆油,但現在她有些惱怒。
官鳴什麼意思?是不相信她嗎?
嵐婉沒有解釋。
這種行為在官鳴看來就是忤逆。
他的眼中捲起狂風驟雨,一下子投射到嵐婉的身上。
嵐婉有些吃驚,但面上依舊毫無表情。
官鳴盯了嵐婉半響,甩袖轉身離開。
嵐婉的心裡竟酸酸的,官鳴不分青紅皂白,風風火火地前來問罪。
她就這麼不值得他相信嗎?
這時,楚玄痕靠近嵐婉,低聲說道:“你在官鳴的心裡也不過如此!也許他也收到天嵐郡主即將回
京的……”
話還沒有說完,楚玄痕便急速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