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瑩一聽譽王找上門,立馬從地上爬了起來,驚喜地問道:“譽王來了?”
國公柳松印又是一腳,將她踹倒在地,吼道:“還說你沒有,聽到譽王的名號都這麼激動!說!你是不是買通地痞流氓去找譽王妃朋友的麻煩!”
柳月瑩心下一驚,爹爹怎麼知道此事的?面上更是顯出慌亂之色。
國公柳松印是何人!那可是在朝堂見慣風雨之人,他一看便知曉了。
他上去又是一腳,惡狠狠地說道:“下次你再敢招惹譽王妃,招惹譽王,別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柳月瑩哭得梨花帶雨,連連點頭。
國公柳松印繼續說道:“今日便去譽王府給譽王妃道歉!”
柳月瑩一聽,立馬抬起頭,委屈地問:“爹爹,我下次不敢了,可不可以不去!”
國公柳松印厲聲說道:“必須去!”說完轉身走了。
柳月瑩的眼中閃過陰毒之色,她在如意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她想當然的認為爹爹之所以找自己麻煩一定是嵐婉向譽王告狀,譽王向爹爹施壓才會如此。
今曰種種屈辱全拜嵐婉所賜。
她是不會放過嵐婉的。
當日下午,柳月瑩精心裝扮一番便去了譽王府。
譽王肯定不會接待她,接待她的自然是嵐婉。
柳月瑩見到嵐婉乖巧地行禮,倒是讓嵐婉吃了一驚。
她四處望了望,沒有王爺,也沒有太后啊!她這副白蓮花的模樣給誰看啊?
嵐婉無所謂地說道:“起來吧!不知道柳姑娘找我什麼事?”
柳月瑩氣得牙根疼,嵐婉就是明知故問,但是她拿嵐婉真的沒有辦法。
她憋屈地說:“請譽王妃原諒我!我不該煽動路人針對千紅!我知道錯了!”
說完,還抹了抹眼睛,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嵐婉一點都不好奇是她,整個東越和自己有矛盾的無非就是這幾個人。
但是她好奇地是柳月瑩為什麼沒有中毒。
按理說接觸到青衣男子的人都會面色緋紅,像是發燒一般,七天之後自然痊癒。
嵐婉當時下毒的時候還是存了惻隱之心,她不想害人性命,但是為什麼她沒有中毒?
除非她沒有接觸青衣男子,那也不對啊,即便她沒有直接接觸青衣男子,派去的下人也會接觸啊,接觸後肯定會傳給柳月瑩啊。
真是想不明白。
話說話來,如果這件事情全憑想,嵐婉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
天下事好多時候都是無巧不成書。
柳月瑩這邊和青衣男子接觸的人是吉祥,吉祥從孃胎裡出來先天不足,得了一種罕見的病,每逢初秋都要吃藥十五。
現在正是她吃藥的時候,恰恰藥方裡的一種藥材和嵐婉的毒相剋,產生了新的毒藥,便要了吉祥的命。
所以嵐婉下的毒到了吉祥這裡就斷了,柳月瑩沒有中毒,這樣的事情就算嵐婉再聰明也是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