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回稟:“應該是!畢竟吳先生的本事咱們是知道的!”
楚玄痕眼內含笑,嘴角高高翹起:“譽王這小王妃倒是有些本事!”
言一說道:“嗯,譽王能多活這兩月,全仰仗他這小王妃!此次離京,有可能是為解毒!”
他們的細作在嵐婉中箭那次,就被清理了,現在他們得到訊息不是那麼及時。
楚玄痕又問:“現在他們行到哪裡?”
言一答:“宣城附近!”
楚玄痕叫身旁的暗衛拿來地圖,放在茶桌上研究,過了宣城,官鳴有兩條路可選,一條向南下綿陽,一條向西走運城。
楚玄痕隨即安排兩路人馬去堵截刺殺。
嵐婉悠悠轉醒,坐起身來,伸伸胳膊,動動脖子,車上睡覺真不舒服!但是沒有辦法,剛被刺殺,只能抓緊趕路,難道要呆在原地被人家再刺殺一次?
難道有人提前走露了訊息?刺殺怎麼能提前這麼多天謀劃,那絲絨花可是栽了五六天了。
她轉身盤腿而坐,對著端坐在車廂的官鳴,笑著說:“王爺,你就這麼坐了一夜?”
官鳴給他一個明知故問的表情,沒有說話。
嵐婉看了看旁邊放著的香枕和薄被,眼中笑意更深,說道:“謝王爺賜被、賜枕頭!”
嵐婉可不敢說“王爺,謝謝你給我放枕頭、蓋被子”!那人是個傲嬌男,怎麼會承認自己照顧別人!到時候指不定扯出什麼呢。
官鳴給她一個可憐你的表情。
嵐婉和他相處兩個多月了,知道他傲嬌又悶騷,也不和他一般計較!有錢人家的孩子毛病是多了些,還好會學著體貼人。
嵐婉站起身,坐在旁邊的側坐上,跺跺腳說:“讓給你位置!你來躺會!”
官鳴一臉嫌棄地說:“髒!”
嵐婉的氣一下子鼓了起來,她又躺了回去,冷聲說道:“王爺,你是金枝玉葉,受不得髒!沒事,我
不嬌貴,我躺著。
官鳴知道她這是生氣了!可是他真的嫌髒,雖然鋪著厚厚的地墊,他們的鞋子也脫到了進口處,但他就是沒辦法躺下去。
難道他是在嫌棄嵐婉嗎?
不會!連她夾得菜,官鳴都吃得下,再說了他在治療期間,經常嵐婉有身體接觸,也沒覺得難受啊。
看著嵐婉氣嘟嘟的樣子,官鳴知道她誤會自己了。
官鳴嘴角上翹,真是個記仇的人。
他平靜地說:“我不是嫌棄你!可能是這樣躺下讓我更睡不著!”
嵐婉當然知道他有潔癖,但也不能這麼嚴重吧!馬
車明明不髒啊!她沒好氣地問:“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到底是嫌髒,還是對著我這麼個美人,怕獸性大發,把持不住啊!”
這雷人的話語已經震得官鳴說不出話來。
獸性大發?把持不住?大家閨秀?官鳴又在心裡狠狠地怨恨嵐郅,好好地女兒,被他教成了什麼樣子。
嵐婉說完就這麼看著他,好像一定得給她個理由,她才會罷休。
官鳴輕咳一聲,說道:“你坐著,我躺著,得仰視你,心裡不舒服!”
嵐婉想了想,說道:“有錢人就是毛病多!天天高高在上、端著,你不累得慌!”
官鳴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