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做過的事情都是原身做過的,可現在她並不是本人。
還有,南宮玉看她的眼神,她總感覺有一些的不對境,每每同她對視的時候,就好似她搶了什麼東西樣。
她伸著爪子,把周圍屬於自已的東西完全保護了下來,而自已,便屬於一個外來者。
想著,嵐婉嘆了口氣,這實在是難難啊。
官鳴坐在屋內,站起身往外看了一眼,見她那般嘆氣,一時間更加不舒服了。
嵐婉真的想早早的回去。
“說。”
“不說。”
“說。”
“不說。”嵐婉再扯過一片花瓣,低頭看了下剩下的花朵,還有六瓣,正好是不說呢。
咬了咬牙,手往後一扔,便往草叢內扔去了。
“連朵花都欺負我。”說完,轉頭看向另一朵花,再次轉過頭,又扯了起來。
“不說——”
瞧著這現象,嵐婉嘆了嘆氣。
“這肯定是相反的,怎麼能不說呢,那不是騙人嘛。”她已經找到回去的方法了,若是繼續待在這兒,到最後定然依舊是死。
嵐婉想著,抬起頭往天空上一看,眼神掃過一邊的梅竹,皺了下眉頭,說道:“梅竹,你幹嘛呢?”
這麼畏畏縮縮的,一看就不像是在做好事情。
“小姐,你已經瓣壞三朵花了,你到底想說什麼啊。”
“三朵嗎?明明兩朵。”說著回頭一看,果然見兩朵花苞在那兒,還有一朵她剛才給扔了。
看著梅竹,招了招手說道:“梅竹,你過來。”
待梅竹已經坐過來時,嵐婉這才往她肩膀上趴了過去,說道:“梅竹,我想告訴你們的,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說完,見梅竹一臉懵逼,嵐婉瓣過她的身子,坐直了起來,繼續說道:“我已經找到我回去的方法了。”
“找到了?”
梅竹激動的說道,拉扯過她的手,忍不住握了起來,雙手緊緊一抓,只感覺還有握不穩。
“那找到了為什麼不能說啊?”梅竹再次反應過來,她記得當時她是說過,不能說,但又想說。
“難不成這還有什麼秘密不成?小姐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找到啊,否則怎麼就不能說啊。”
“它讓我去死。”
嵐婉說完,轉過頭看了一眼,見梅竹還端坐著,這才笑了笑:“看樣子並沒有什麼事情嘛,我還給想多了。”
可不是,若是這樣,她現在就去找官鳴。
拍了拍梅竹肩膀,便往外走去了。
她原先還真的以為說了會有所影響的呢,現如今看來沒多大影響。
再次來到書房,嵐婉往屋內一走,看了看官鳴,連說道:“殿下,你還沒忙完事情啊。”看這樣子好像是該到吃飯的時間了。
“嗯,怎麼了?”
官鳴問著,手中的筆完全握住,眼看墨水往下一滴,官鳴這才反應過來,繼續接著寫了起來。
“我——”
嵐婉張了張嘴,卻使終不能發出聲音來。
看了看周圍,嵐婉拉過椅子,往上一坐,鼓足著氣勢,連說道:“我,我就是來告訴你,你之前不是調查的男人嘛,其實很有可能是女人,她們原本就是女的,但因為是夫妻,所以在平日內對話中會聽出一些訊息來,便被利用了。”
嵐婉說完,連嘆了口氣,低過腦袋,手用力的捂著胸口。
她這叫說的些什麼嘛,官鳴難不成還沒有去檢查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