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事找我,進來聊吧。”嵐婉指了指屋內,便走進去了。
坐在位置上,嵐婉這才看了看翠竹,問道:“怎麼了?”拿過一邊的手帕,開始擦身上的泥土,她剛才碰過那些東西,還沒有洗手呢。
倒過茶水,將其沾溼帕子,慢悠的擦了起來。
“怎麼不說話?”嵐婉歪過腦袋看了下去,見翠竹抬起頭來。
直看過來,說道:“小姐,我想過了,我想離開京城。”
嵐婉點了點頭。
這本就是最好的辦法,只不過之後找丈夫的時候,便有些危險了。
“你可想過要怎麼做?”嵐婉見手擦乾淨之後,看了眼翠竹。
看到她站起身來,直接跪了下去。
“我想到比較偏遠的地方,到時候說我是一個已經和離過了的人,我到時候便幫忙賺點銀子養我們便行了。”
嵐婉點過頭,這樣很棒啊,說是和離,那到時候若跟其它人在一起了,那到時候也能拒絕回答新婚之夜時的尷尬。
“小姐,走之前我會把周管家的事情說出來的,只不過我沒銀子,賣身契我贖不了。”
嵐婉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屋內床前時,剛伸手準備去翻,想起自已的手幹了什麼,一時間只感覺身體發麻。
轉頭看向翠竹,說道:“你先坐一會,我呢去洗個手,等一會啊。”
果然,還是計較這隻手的。
洗了好幾次之後,嵐婉這才回到房間內,翻過枕頭下的賣身契,說道:“這兒,拿去吧。”
嵐婉將賣身契遞了過去,看著翠竹,說道:“我找到其它線索了,並不一定需要你站出來。”
“只不過,周管家遲早會為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但不是現在。”
“我想你能看到這個場景。”畢竟是一直欺負她的那個人,若是知道最終結果,想必那個時候也不需要因為曾經發生的事情而一直害怕。
知道壞人有了承罰。
翠竹點了點頭,這才往門外走去了。
嵐婉坐在屋內,嘆了口氣,這些事情,實在是太被動了。
她原以為只是些渣男渣女而已,這已經三次扯上屍體了,這根本同她所想的沒有任何關係。
這麼想過,又嘆了一口氣,也蔣知道白天審問得怎麼樣了,那周寡婦也不知道是不是十分承受得住能耐的。
嵐婉站起身來,走到屋內,坐在門檻上面,抬頭看向屋簷,能輕嵐的瞧見天空的白色,她有些想官鳴了。
那次所想的那個疑問,她現在都還沒有找到回答。
她是不是有一些喜歡上官鳴了?連帶現代,她從未有過對她這麼好的一個人,無論怎麼瞧,她想,真的有一點了吧。
畢竟官鳴那麼好,產生好感是應該的吧。
也不知官鳴現在在幹什麼?她三年時間,還有兩年多。
到了時間,她便必須回去了,那個時候和官鳴有關的訊息便該全部忘卻了。
那麼她,也不能隨便留些期待下來。
站起身來,嵐婉扭了下身子,舒服了一些之後,這才往外走去。
繼續回到這位荒涼的院子,見走過去,便見白天正好出來。
嵐婉連忙走了過去,抬眼看了下屋內,瞧著一手臂上全是血,連忙轉過頭頭來,看著白天,問道:“怎麼樣?”
“已經問出來了,這個周寡婦是把那個流浪兒找到,一直養著,長大之後便拿去賣了。”
“而周管家是在三年前開始買孩子的,應該便是秀麗第一次帶女孩子回去的時候,從那之後,便一直在周寡婦這兒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