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文婷的那件事情,還沒有解決。
嵐婉想著,沒多久,眾人便到了地方。
確實一片空地,還長了不少青草,這麼看著就是摔下來,應該也沒有多大的事情。
嵐婉剛拉著它走過來,便見馬匹已經低下頭去吃草了。
這樣的一個地方,實在是很棒。
這因為可以說是一個崖壁吧,畢竟旁邊便是一塊石壁,轉過頭便能發現這兒已經成故固定的形狀了。
十分的不錯。
繼續多看了兩眼,嵐婉這才看向官鳴:“這地方很不錯。”她以後還想過來,這樣的一個地方,實在是很適合解壓,要是還有些其它遊戲,便更棒了。
轉頭看著馬匹,還在那兒吃著。
抓過馬繩,一路往前牽了過來,說道:“好了,不吃了,你得同我開始適應了。”
類似於這種地方,馬匹應該都是受專業訓練的,因此她應該是隻要能在上面順利的坐著,這馬匹會自代它的一種習慣。
想著,官鳴已經走了過來,還牽著他的那天。
“你看我的動作。”官鳴說完,直接一踩,身子一轉便給上去了。
嵐婉在旁邊看著,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只不過每每最後一次,都給卡住了。
這好像她看到的:眼睛:學會了。手:什麼鬼。
嵐婉再次抬看看過去,卻見官鳴已經下來了,走了過來,扶住她說道:“走著。”
這一扶,嵐婉已經坐了上去。
“抓好,我牽著它走。”拿過彊繩過來,嵐婉接過便見他走了過去。
這實在太不像一個殿下了。
若非她知道她們兩人相交的所有記憶,怕真的會覺得兩人以前有過感情。
嵐婉坐在上面,雙腿夾住,便看著官鳴已經牽過繩子了,轉過頭來說道:“坐穩了,我開始走了。”嵐婉點了點頭。
馬匹慢慢往前走動,嵐婉就坐在那兒,旁邊便是官鳴。
今日,她突然發現,她們兩人真的關係太好了。
“殿下,你能同我說說那個也被毀容的人嗎?”嵐婉問著,明顯感覺到馬匹停了一下,等她剛反應過來時,官鳴已經牽著人往前給走去了。
等了許久,嵐婉繃著臉,準備道歉,不再說這話的時候,卻見官鳴轉過沒人來。
帶著那面具,不知是笑還是在傷心。
“你想聽嗎?”
點了點頭。
“那我告訴你。”官鳴說完,便開始說了起來。
“那個人是清嬪,應該是我四五歲左右的時間,當時清姨同我母后很相似,我機緣巧合之下認識了她,隨後我便經常去清姨那兒,拿點點心吃,關係也越發好了。”
所以,這是他在小時候便碰到了?記憶應該很深刻才對,嵐婉拉著繩子,力氣慢慢給放鬆了下來,馬匹靜靜走著,突然之間卻給停了下來。
嵐婉抬起頭看了過去,卻見官鳴正抓著她鬆掉的那一截,一時連忙給拿了過來。
“不會有這樣的情況了。”嵐婉說完,這才看著馬匹走了起來。
“後來,清姨懷孕了,在那個時候,除了我同姐姐,其它孩子可以說是沒有。”所以突然懷孕,便會被人給記恨到底吧。
那毀容——嵐婉在心中想著,果真便聽到了故事。
“那些人便找人劃傷了清姨的臉,傷口很深,太醫院的除了讓它不在流血,疤痕卻一直存在,那個時候清姨才懷孕三個多月。”
嵐婉皺了皺眉頭,拉過繩子讓馬匹給停了下來。
懷孕三個多月,那是說並沒有生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