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低著頭,囧著臉嘆氣:“唉呀,別提了,我當時只說了前兩天隨時挑戰隨時奉陪的,可是這群傢伙,我又不能因為這點兒事兒打殘他們。
所以這些人就總是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跑來挑戰我,有的根本只是來拜師的。
還有跑來舌戰的,我算是服了,我感覺這群傢伙是故意整我,輪班來的。”
方擎瀾聽了大笑,俊臉上的白牙亮出了一彎新月:“哈哈!你活該!早和你說了別到處跑,進了軍營聽我的,你偏不信,這麼作(一聲)你都是輕的,不是每個人的素質都如本將軍一樣高尚的。”
“對呀!還是我家將軍好!以後,將軍有事兒直說,小的妥妥給您擺平!”
嵐婉洗完腳擦乾,拎著鞋,從凳子躍到床上,一邊回方擎瀾的話一邊將鞋放下,開始鋪自己的被卷兒。
“呵!瞧你吹的,我現在就有件事兒,你明天給我擺平吧。”
方擎瀾仰身躺下,將一直胳膊枕在腦後,歪頭看著嵐婉。
嵐婉解了外衫也鑽進了被子,側身看他,:“真的啊?什麼事兒能難倒方大將軍啊?”
“就是上將軍王舸的親戚,十九軍的萬夫長賈威,這人不能打壞,還不能無理由處置,最厲害的是人家根本就不和你打,就是搗亂。”
“行,這事兒講理的男的確實辦不了,等明天看我的,包你滿意。晚安。”
“嗯,我等著,晚安。”
……
第二日一早,嵐婉如往常一樣,先去給前鋒營的開小灶兒了,今日嵐婉還真就多傳了他們一套近身攻擊的功夫。
此時的千夫長燕邪可是個很驕傲的人,因為嵐婉的關係,她將另外四個兵營的人也叫了過來,先統一聽從前鋒營千夫長燕邪的命令訓練。
所以燕邪現在是在帶領五千多人學嵐婉的小灶兒,一下子有種升官了的感覺,雖然另外四位千夫長就在他身邊。
另外幾處也都這樣被嵐婉好幾千人叫到一處訓練。
射箭的不能落下急行訓練,於是她傳了一些簡單的提氣、換氣、運氣的輕功法門給他們,一方面練習風與箭的運動軌跡計算,一方面學習輕功。
其它步兵比較慘,他們刀槍劍戟的都要練,從他們山頭兒的這面,呼呼哈哈的跑到這頭兒,又練到那頭,一路打的狼煙滾滾。
這些平時百夫長們也會教著他們做,不過他們聽嵐婉說過之後,發現好像會了以後是挺牛逼的樣子,
再加上她還教了他們認識了很多平時能用上的草藥,所以訓練的時候他們見到了總會拔回去一些,
“剛認識的,有用!”包括百夫長和千夫長在內都在拔。
其他營計程車兵並不知道,回去都互相傳,看:步兵那幾個營多可憐,一定是訓練不賣力,沒有肉和雞蛋不算,現在連千夫長餓得都要拔草充飢了。
而這些人聽到了也不解釋,他們才不會讓別人知道這是嵐教頭給他們開的“小灶兒”呢!哼!
晚上接著去拜師……
安排好今日的訓練後,讓她的兩個新朋友,那兩個萬夫長看著他們訓練,嵐婉自己又去了第十九軍。
她可是答應了方擎瀾要給他治治賈威的。
五月的風吹過東南山的每一處角落,給訓練的如火如荼計程車兵們帶來了短暫的暢快。
嵐婉穿過樹林,就看到方擎瀾在讓那群士兵做虎臥撐,那場面,看在嵐婉眼裡就是:“誒呀,我的天哪!放眼看去,這是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巨蝦呀!”
平淡淡的聲音出口,一樣完美的表達了嵐婉的驚訝和鄙夷。方擎瀾及其身邊的昶雨還有那個萬夫長賈威,全都轉頭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