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龍淵:“真的沒有?”
方擎瀾:“真的沒有。”
“唉!真是無趣。”
……
“唉!真是無趣。”
嵐龍淵垂頭喪氣地鬆開了兩隻手,不經意間,看見了他身旁左側的方擎瀾而後的髮根,大驚失色,連連後退:“我的親孃啊!這……
方愛卿,你怎麼惹她了?我說你怎麼頭痛,這下手也太狠了些,
呼……
這傢伙真的是太殘忍了!”
方擎瀾:“回陛下,微臣並沒有惹她。”
“方愛卿,以後你一定要小心啊!回頭朕會派人給你送去止痛的藥散,唉!
她對你竟然如此,你卻還說沒什麼,當真是我京城男子的新新典範啊!”
方擎瀾與官鳴二人平日裡並不怎麼接觸明帝夏侯清明,並不知道他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面,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只乾乾的站著。
見二人如此,嵐龍淵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遂,轉過身,向議政殿後走去“朕無事了,二位愛卿退下吧!”
“是……”
“是……微臣告退。”
二人相視一眼,抬步跨出了一正殿。
官鳴此時的內心,對今日的皇帝進行了判斷:
雖然明知道嵐婉是他的人,也許很早很早以前就是,但是,他對這個女手下的縱容與關心絲毫不像是裝的,他們之間……有是否真的是君臣關係?
……
方擎瀾與官鳴闊步走在出宮的路上,即使二人同樣衣著光鮮,此時卻相對無言。
方擎瀾的眼睛目視前方,目光無波無瀾,他並沒有去看宮牆的巍峨,也沒有留意周邊的景色,即使此時的陽光分外耀眼,也無法照清心裡的迷惑:
夏侯清明這個皇帝,我從來沒接觸過,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父親說,為將者,必忠於君,忠於國,所以,除了小心,我只需要有忠心便夠了。
今日,他明明有機會,借這些人的口舌為契機削了我的兵權,可是他並沒有那麼做,這是為什麼?
是像他說的那樣,因為對自己有足夠的信任嗎?
父親說,權力是危險的,所以,他一定會遭到上位者的忌憚,只要有機會,對方一定不會放過。
從而,卸下他的兵權。
事實證明,從自己去年回京述職開始,這位皇帝已經準備這麼做了。
在他的身邊,也許安排的便是他夏侯清明最信任的手下了,可是今天,他這個皇帝,卻如此輕描淡寫的放過了他,真的是信任我了嗎?
那又是因為什麼信任上了呢?
……
嵐婉?
是她嗎?
也許……她對自己的所有舉動都是有目的的,可是,我怎麼都不相信,她的所有性情都是假的,她應該……是個真性情的人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