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陣鞭響過後,一群人內外皆傷,卻無人敢動,更不敢變白,低低的、隱忍的呻吟、和吸氣的聲音此起彼伏,所有人,現在還能跪著沒倒下,已經是極限了。
“媽的!全都他媽是廢物!
把他們都帶下去,挑最好的藥給老子用上,好吃好喝的給老子喂!好了之後,姬霈麟那小子要是還沒找到,本王就接著抽!”
“是,王爺。”
一聽這話,所有被罰的護衛全部都前仰後合的昏倒了。
夏侯琛扔了手裡血肉模糊的鞭子,轉身離開,騎上快馬飛奔而去,身後有手下追上來,
“王爺,我們現在去哪裡尋人?”
“先去苗疆一帶看看,也許是回家了。”
“是。”
馬兒在風中奔跑,騎馬的人卻沒心情感嘆景色好不好。
夏侯琛:姬霈麟,你小子最好不要真的回去,可是,如果你沒回去,又是跑到哪裡去了?
京城
嵐婉郡主府
西苑
官鳴的小廝玉溪青天白日的就用輕功飛簷走壁的落到了坐在官亭處正彈琴的官鳴身旁,
“少爺,官雲薄最近的動作越來越大了,他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裡已經掌握了官二爺的所有經濟運輸線,還有接近六成的人脈商戶。
就在三天前,他發動了一次商戶聯盟會長推選會,併成功的當上了無錫一代的商戶聯盟會長,官二爺被多位合夥老闆指責為人信用度太低,並如實舉例了一些他在合作中出爾反爾的例子。
原本與官家有商貿往來的老闆們一致揚言,如果無錫的合作人依然是官二爺,那他們就拒絕與官家合作,最終有人舉薦官雲薄這個無錫的商戶聯盟會長做官家在無錫的商務貿易當家人,商賈們這才罷休。
現在,官雲薄的勢力已經逐漸穩固,而老爺又護著他這個義子,少爺,你再不出手,真的來不及了。”
一襲藍衣當風,風度翩翩的官鳴依然在彈著自己的琴,像書生,像富家公子,偏偏看不出像是狀元郎出身的吏部侍郎。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老爹他喜新厭舊啊!我這個親兒子不是喜歡混仕途嗎,他覺得應該有一個人繼承他的家業,所以,即使官雲薄為了報仇,親手取代了他的親生父親,我的老爹啊,依然會護著他。”
“那少爺,您就眼睜睜的看著他這憑空多出來的官家二公子搶走原本屬於您的家產嗎?”
“唉……
現在只能期待三嬸手裡的產業不會也交給他,別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但是她的生意經可是三叔一手帶出來的,如今我將三叔關進了牢獄裡,她定是恨極了我的。
這幾個月來,她鮮少給我寫信尋求幫助,恐怕心中也是有了可以依附的人選。”
……
澤宸幾日前寫信,說嵐婉還會在他那裡多待上一陣,所以,請他去揚州做說客的事應該暫時是行不通了。”
琴聲繚繞,悠揚悅耳,官鳴再次開口:“澤宸幾日前寫信,說嵐婉還會在他那裡多待上一陣,所以,請他去揚州做說客的事應該暫時是行不通了。
而我現在除了是個吏部的侍郎,什麼實權也沒有,要想翻身,除了三嬸手裡的揚州商脈,就只能在京城動手腳了。”
玉溪聞言不解:“可是少爺,京城裡的都是老爺手底下的老人,你稍有動作,他們定會立即報給老爺,那不還是沒什麼用嗎?”
“我可以嘗試去找一個人,能不能成功……未可知。”
玉溪見自家少爺笑的那叫一個淡然,那叫一個無所謂,心裡這個急呀!
“誰呀?”
官鳴停下手裡的琴,並沒有回答他,站起身,走到面前的水池邊,彎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著水中的倒影。
嗯,果然這些日子沒有嵐婉在,自己的減肥很成功,我英俊的尖下頜可是比胖胖的娃娃臉帥上太多了!
轉身自信滿滿的走出涼亭,走上了木橋,向外走,玉溪等了半天都不見他說,本就很失望,又見他樂麼呵的走了,更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