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出個門也會遇上事情,我都還沒逛過癮呢!”
嵐龍淵伸手搭上何清莘的後背:“清兒,今日出來也不早了,我還有許多公務尚未處理,帶改日有時間,我們再出來逛街、做陶藝、可好?”
“哼!人家肚子也餓了……”
……
何清莘委屈的眼睛:“哼!人家肚子也餓了……”
嵐龍淵在馬車內隨手按了個機關,一個精美的食盒就送到了何清莘眼前,
“出來時,並不知道會待在這麼久,但還是怕你餓,帶了你喜歡的糕點,下回出來我們去酒樓嚐鮮怎麼樣?”
何清莘看著這嵐龍淵居然還有這種操作,一時洩氣。
“唉!好吧!但皇上,你要記得說話算數哦。”
嵐龍淵:“呵呵!嗯!那是自然。”
回到皇宮後
已至申時(大約四點鐘左右),天色將晚,涼風已起。
而御書房內,有一扇窗戶卻開了,嵐虎落地後,向御案上又堆了一堆暗報,並抱拳對嵐龍淵彙報,
“主子,我剛問過紫金瓷器店那條街的暗哨,那陶老闆與京城以外的人確實沒有聯絡,平日裡也不怎麼與其他商人聯絡。
最近一次,也是半年前,你給嵐婉殿下賜婚前一個月,他才收到過一次揚州寄過來的信,後來他就多次與京城的商戶同聚,言談涉獵範圍也廣了許多,後派人去信過江下,這些舉動應該都是為了打聽佘家的事情。”
“我要的……
不是應該!”
噗通!
嵐虎雙膝跪地,
“殿下恕罪,屬下這就派人盯著那陶老闆,仔仔細細的查。”
嵐龍淵指節分明的手轉動著精緻的酒杯,飲下一口後,嘆了口氣,沉思的眼眸看向嵐虎。
“嵐婉那邊突然給了條新資訊,年關之時,官鳴的父母是帶著一個新認回的弟弟在京城過的年,而這件事,不僅京城的暗哨沒有察覺,官鳴也並未和嵐婉提起過。
既然她那邊餘生查不到,佘家也查不到,那就把這些都往後推,在最快的時間內,查出來官家這個二少爺,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理由認回來的。
再順著這條線往上查,務必在他們到達蘇州官家老宅之前,儘快給嵐婉一個答覆,別讓她被動了。”
“是!屬下這就去抽調人手,可是,主子,那陶老闆不是也在找佘家後人嗎?
倘若調查停了,若他真的設了圈套,別有用心的等著我們往裡鑽,我們沒去鑽,豈不是會被他察覺。”
嵐龍淵嗖的一下將手中的酒杯擲了出去,砸的嵐虎腦袋頂包,直掉眼淚還不敢吭聲,委屈巴巴的看著嵐龍淵,十分不解。
“就你這腦袋,還想和嵐修比推理,下次再問我之前,自己在腦子裡多過兩遍再說吧!”
“可是,可是殿下,為什麼呀?”
看著那憨直的嵐虎,嵐龍淵無奈的多說了句,
“他要是真有那麼大本事,他會不知道佘傢什麼時候敗落?就算別的都是假的,但只要知道他是真的後悔這一點會是真的,他就不是設圈套的料。”
雖然地上的嵐虎還是聽的雲裡霧裡,但還是很崇拜這個小老大的,虎牙一露。
“嗯!還是殿下聰明,嘿嘿!”可他還是很困惑為什麼還要盯著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