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莘一臉崇拜:我的天哪!穿越真好啊!我夏侯清明居然親眼見到了這個神奇的時代裡的青花瓷?
而且居然還這麼真,這麼藝術氣息十足?呃……不過,說實話,我覺得哪個都挺好,但是我卻不能隨便說兩句,這樣看起來我的學問太膚淺了。
“對呀!正好我還要去窯上取貨,小貴人您不信的話正好可以跟我一同去看個新鮮。”
紫金瓷的店鋪老闆是個非常熱絡的人,他從不介意有眼緣的貴人去他的窯瓷廠參觀。
“真的嗎?好啊!好啊!老闆你可真是個好人!謝謝!”
何清莘一聽可以去參觀製作陶瓷廠簡直高興壞了,她從小就只能玩泥巴,從沒親眼見過真的把泥巴燒成光溜溜的白色瓷瓶的全過程。
“呃,哈哈!小貴人客氣了”那老闆一捋鬍子,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何清莘開心的拉著嵐龍淵跟著出了店鋪。
嵐龍淵歪頭看著身邊笑得如此自然的何清莘,有些發愁,別人的好人怎麼這麼好當?
眉毛一動,停住腳步,兩人相握的手緊了緊,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抬手摸了摸何清莘的臉龐,有些鄭重其事的道,
“清兒,今後若無我陪在你身邊,不可隨意同什麼人前去某處參觀,這很危險,記住了嗎?”
看著嵐龍淵這樣的表情,加上像老婆子一樣的囑咐,噗嗤一下子就笑出了聲兒,這樣被在乎的感覺還真好!
“知道啦……我的皇帝陛下……”
“誒!噓!”
雖然何清莘的聲音不算大,但嵐龍淵還是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左右看了一眼。
“快走吧!相公……那紫金瓷的老闆在前面等著我們呢……”
何清莘急急的催促道。
“嗯,走吧!”
二人重新坐上馬車,跟著前面那輛一路輕快的來到的一個偏角處,下車後,映入二人眼簾的赫然是一塊超大的牌匾,何清莘認不全上面的繁體字。
“老公,你個字怎麼念?”
“清兒,你叫我什麼?”
“誒呀,不是什麼難聽的詞兒,就是相公的意思,你那什麼表情?”
嵐龍淵一聽是這樣,樂了。
“呵呵!既如此,清兒以後就直接叫相公嘛!突然冒了真麼個詞好不習慣呢!”
“我管你習不習慣呢!反正我愛叫什麼叫什麼!哼!你快說!上面到底念什麼?”
“好……這上面寫的是:京畿第一瓷。這應是京城最大的瓷器皇商。”
嵐龍淵全當何清莘是因為失憶的原因有些字也跟著不認識了,不過看了這牌匾之後,他卻對紫金瓷的老闆問了話,
“陶老闆,這京畿第一瓷可是官窯,我等閒雜人等如何能進去一觀?”
“哎……這位公子見外了,我觀你面相也是生於高門的富家子弟,我從小崇尚儒學,雖如今已經商多年,但一直不曾放下儒學。
現今我即是這官窯的老闆,能有機會給公子觀一觀這陶瓷中的學問自然是三生有幸之事,如何能說公子二人是閒雜人等?二位且安心隨我參觀便是。”
還別說,這陶老闆講完這番話之後,二人還真從他的身上看出了些教書先生的氣質。
嵐龍淵二人跟著那陶老闆暢行無阻的走進了有官兵把守的京畿第一瓷
這座窯廠雖然地處偏僻,但卻面積廣大,建築精良,即使這個季節並不適合出產大批的陶瓷,但裡面依然有人井井有條的做工,外面不僅有官兵把守,裡面還有許多魁梧的家丁,據說平時都做著粗使活計,一旦有人膽敢前來搗亂,就立馬變成了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