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他幹什麼？”胡志波屁股還沒捱到沙發，身子又彈起來。
“有點私事。”陳涵靜靜閉上眼睛，喃喃的說：“我自己處理，你有什麼訊息告訴我就行，其他的跟你們無關。”
“趕緊跟我去樓上。”
胡志波倒吸一口涼氣，警惕地看著左右，神情變得無比嚴肅，“你們剛才什麼都沒聽到，誰要是敢說一個字，我跟他沒完。”
趙金虎意識到，這個人身份很不普通。即便吳老三帶人來砸場子，他也沒這麼怕。
兩人進入辦公室，趙金虎帶人守在走廊裡，一刻不敢鬆懈。
牆壁並沒有那麼隔音。
最一開始，能聽到兩人在裡面爭執。胡志波像是在哀求陳涵放棄些什麼。
而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沒有聲音傳出。
或許，只是兩人在以正常的交談。
一個多小時後，辦公室的門開啟，空調涼風吹入走廊。
胡志波從出來去洗手間，額頭上全是豆大汗珠，精神看起來緊繃著。
從洗手間回來，他手機鈴響起，整個人像是丟了魂一般，慢悠悠地接起電話朝裡面走，“這麼說，你把住宅都打聽清楚了？”
趙金虎心情忐忑。
他想參與進去，弄明白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又不敢推門進去，生怕遭遇陳涵的怒火。
辦公室的門又緩緩閉合。
又過了半個小時，陳涵推開門，邊往外走邊說，“你可以當我沒來過。”
“唉……知道了。”胡志波嘆著氣，聲音無力。
“老大，怎麼回事？”趙金虎忙上去詢問究竟。
陳涵語調看起來和平時沒有區別，淡淡的說：“不要緊張，只是一點私事，等我處理完你就會知道。”
“有沒有我能幫忙的？你的事，就是我們大家的事，兄弟們等著出力。”趙金虎扭頭看了一眼下面的人。
幾個人都圍過來，情緒激動的看著陳涵。
“這件事你們還真是幫不上什麼忙，另一件可以。”
“老大，您講。”
“幫我找到那個魏大個子，他是一把好手。”留下一句話，陳涵頭也不回的走了。
“還愣著幹什麼，帶人去！”趙金虎揮揮手，心煩氣躁，遇到關鍵問題，自己就一點忙都幫不上。
老大渴望招攬人才不假，自己無能也是真。
他走入辦公室，想陪胡志波喝兩杯，解解乏。進去就發現胡志波躺在沙發上，兩眼無神看著天花板。
“胡總，到底怎麼回事？”
“不要問。”胡志波搖搖頭，神情頹廢，“完了，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