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建國和魏芳芳是同屆的,也是計算機專業,並且我用九宮數推理出兩個生辰八字,其中一個就是苗建國的,所以我懷疑他可能是殺死魏芳芳的兇手。”
餘家翼說出自己的懷疑。
陳彥北大叫一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彥北,你知道苗建國的廣告公司開在什麼位置嗎?”
簡依依心有餘悸的說道:“如果我沒記錯,廣告公司的位置就是最後一個拋屍點,裡面裝的應該是魏芳芳的頭,還有貼身衣物。”
“什麼!”
餘家翼和陳彥北無比震驚。
“尤其我剛才看見苗建國,心裡就害怕的要命,你們還在那兒扯閒篇,我都快嚇死了。”
簡依依拍著胸口。
餘家翼有些不相信,給陸國強打去電話問道:
“胖子,拋屍點你都查清楚了嗎,對了,彥北找到了,咱們酒店匯合,你邊走邊說。”
“查清楚了啊,包括每一個地點裝的什麼也查清楚了,彥北沒事吧。”
陸國強問道。
“彥北沒事,你現在看看最後一個拋屍點是哪裡,裝的什麼。”
餘家翼問道。
“靠,這個我傳給依依了,她沒讓你看嗎,別急我找找。”
陸國強翻看自己的記錄本,查詢了一下繼續說道:“最後一處拋屍點在水崗附近,是用床單和衣服包括的頭顱以及一些屍片。”
“行了,你先回來,咱們再說。”
餘家翼掛掉電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回到酒店之後,陸國強已經到了,黑撒也跟了過來。
一眾人在餘家翼的房間開會。
餘家翼沉默了一會兒,問黑撒:
“你對貓小貓瞭解多少?”
“小貓啊,瞭解的也不多,我們更多的是線上聊天,大家一起聊一聊案情,或者其他地方發生的類似案情,線下很少碰頭的,上一次還是因為你們要來,所以我們三個聚在一起迎接你們的。”
黑撒說完,看了看餘家翼幾人的臉色,詫異問道:“怎麼,你們懷疑小貓,那不可能,當時小貓還沒出生呢,她怎麼可能是兇手。”
簡依依說道:
“她不是兇手,但是按照時間來推斷,兇手的女兒差不多和貓小貓一般大。”
“什麼,你們懷疑小貓的爸爸?”
餘家翼點點頭,拿出自己的分析資料,和當初推出那兩個生辰八字的九宮數,以及演算法說道:“常規角度去查這個案子根本沒可能,警察查了這麼多年,再加上網友的分析,早就能找出兇手,之所以兇手還在逍遙法外,那就是作案動機不能用常規思維去考慮,所以我從宗教這方面入手,透過九宮數演算法推出了這兩個生辰八字,這個一九七八年四月五號男就是貓小貓的父親苗建國。”
“這怎麼可能,我當初也想過從宗教方面入手,可是大多數網友覺得這麼想太扯淡了,於是我就放棄了,包括網上有些人也有類似的想法,不過都被網友噴的體無完膚,所以那些帖子全都刪了,前幾天我還看到一個這種說法的。”
黑撒顯得非常不可置信,但是又不能不寫的表情。
這時,有人敲門,胖子去開門,不知道說了什麼,回來之後就眨眼示意讓黑撒走。
餘家翼起身說道:
“可能是我多想了,不過你也可以從這方面試試,我們一會兒要去見一個朋友,就不留你了。”
黑撒起身說了幾句客氣話,然後自言自語的走了。
陸國強將一封信扔在桌子上,說道:
“邪先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