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防空洞中，十七一臉震驚地看著那隻紅衣女鬼，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緊接著，十七就靜下心來，仔細去感受自身的情況。
這一感受不要緊，可是卻讓十七心中響起一道驚雷！
那隻女鬼說的沒錯，自己的身體之中，當真是多出了一絲生氣！
要知道，殭屍身上，不管是什麼級別的殭屍，身上有且只有一種氣，那就是屍氣，可是十七現在的情況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
一隻殭屍，體內竟然多出了一絲生氣來，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現象啊！
十七忽然心中一動，心法運轉之後，就問道：“現在呢？”
幾隻女鬼都震驚了，鬼臉上都寫著不可思議！
因為，此時十七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只有生氣，完全感覺不到一丁點屍氣！
“這......”
下一刻，十七身上的氣勢又是一變，之前所釋放出來的生氣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無比恐怖的屍氣！
“這怎麼可能！？”
女鬼們都震驚了，鬼眼之中盡是疑惑。
因為十七身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了，一隻殭屍在具備屍氣的同時，還同時具備著生氣！
一時間，女鬼們都分不清，十七到底是殭屍，還是一個活人了。
十七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當時師傅對他施展的渡屍術。
按照師傅以前對渡屍術的描述，渡屍術只是能讓受過渡屍術的殭屍修煉地比普通殭屍要快上一分，並且使得屍身強度有一定幅度的提升，僅此而已。
但是因為自己白天幫葉清妍吸食了帶有毒素的血液，毒素在經過自己身體的過濾之後，就變成正常的法師血液，接著就在自己的身體之中開始出現排斥現象。
或許是因為渡屍術的原因，在自己運轉心法的時候，經過渡屍術洗禮的屍身與葉清妍的血液相結合、變異，從而出現了現在這種亦人亦屍的特殊情況。
而眼下，也只有這麼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自己現在的情況。
“我想，我可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眾女鬼對視一眼，再次看向十七，十七就將自己剛剛的猜想說了出來，並且將斬殺了莊毅等人的事情一併和盤托出。
幾隻女鬼當聽到十七擊殺了老二等人的一瞬間，幾乎是瞬間激動起來，周圍頓時颳起了陣陣陰風！
“你說什麼！？你把那些禽獸人渣都殺了！？”
“嗯，不過我答應過師傅，不隨意禍害生人，當時是他們先對我動手的，而且那個老頭還想騙我的錢，我只能出手了。”
十七表示自己是被迫出手的，這些人從剛開始的時候就用刀來砍自己，後來還用槍，要不是有師父對自己施展過渡屍術，身體變得刀槍不入，估計當時就被打成馬蜂窩了。
結果自己這邊剛說完，就聽到那幾只女鬼瘋狂鬼笑起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這幾個雜碎也有今天！真是蒼天有眼！”
“只可惜，沒能親手解決了那些混蛋！”
幾隻女鬼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訴說著大仇得報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