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這枯竭之風不似三昧神風無窮無盡,廣成子和普賢只要稍作躲閃,倒是能讓這枯竭之風無法傷及自身,但是這樣一做就更不能去破陣了,只能做無畏的躲閃。
偏偏陣法還在運轉,發出天雷的寶鏡已經只剩下五面了,廣成子可以想象等到只剩下一面寶鏡之時,這金光陣也將迎來其威力更大的時期。
更經過這行雲布雨的增強,威力將會更大,到時他們可未必能夠抵擋。
沒想到不過只是一太乙天仙,憑藉陣法,竟然是將他們逼到如此窘況,偏偏自己還發作不得。
而那蕭臻已經是消失在了廣成子和普賢真人的眼中,不知道被藏在陣法空間的何處,也絕了他們動用蕭臻來尋找著金光陣破綻之處。
“師兄,不如我等先出陣在說。”普賢已經心生退意,光是在陣中防禦天雷,躲避神風已經是耗費了不少,對方有著陣法之助,這般拖下去,可不是什麼好辦法。
廣成子沉默了一下,雖然心中不願,但也知道現下沒有什麼破陣的好辦法。
“也好!”
“出陣,進得我這金光陣,還想出陣,還是把命留下來吧!正好為秦道友他們報仇雪恨。”金光聖母的聲音充斥在金光陣中,四面八方無法找到其蹤跡。
“不好,出陣口不見了。”普賢突然大驚道,原本進入的陣口已然不見。
廣成子神色一沉:“恐怕和那陣心一般,被隱藏了,可惜我等不識陣法之秘,恐怕這金光陣也不好出,可惜雲中子師弟不在此處。”
雲中子闡教的外門弟子,也是在闡教中修為不低的存在,當然更值得人記住的還是其涉略修仙百藝,其中以煉器尤為精通。
聽到廣成子這般說,普賢心中有些不滿,不過沒有體現出來。
“看來不破此陣是出不去了。”廣成子道。
“這金光陣雖然變化多端,但是其主要之處,還是那陣法空間之上的那幾面寶鏡,原先不過二十一面,現在是越來越少,而陣法空間中的天雷之力也是越來越大,只要破去那幾面寶鏡,這金光陣也自可破的。”
“師弟,你來護法,我動用番天印來動搖這金光陣,看能否找到其破綻之處。”廣成子對著普賢道,這次是打算將讓自己來進行全力一擊,來護法之事都是交給了普賢真人。
“師兄,儘可全力一試。”普賢真人道,眼中也是充滿了對番天印的羨慕之意。
他手上雖然有著師尊賜下的靈寶,但是論其玄妙也不過普通,比不得番天印這般至寶。
掐動法訣,運使法力,一個金色的大光球將普賢和廣成子包裹在其中,天雷臨身也只是削弱其光芒,被普賢動用法力維持著。
而廣成子是祭起了番天印,這番天印乃是不周山斷截所煉製,天然帶著不周山的鎮壓威嚴之力,被廣成子祭起化作一巨大的板磚。
那天雷打在番天印之上,根本動搖不得,向著那天空之上的寶鏡打去。
廣成子知道那天空之上的寶鏡不過虛影,本尊必定不在此處,但是也必定和本尊之處有著聯絡。
這番天印一經使出,帶有破滅一切之意,原本因為行雲布雨幡形成的雲霧在這一板磚之下立即破滅消散,而那番天印還在向著那寶鏡投影而去。
“刺裂!”的一聲巨響,打在了寶鏡之上,一個裂縫出現。
隨著這一聲響聲,這裂縫越來越大,天空之中的寶鏡被這番天印突破空間限制,直接打在了這投影之上,甚至連帶著這金光陣都被打得不穩起來。
隨著這裂縫的出現,這金光陣的現出了破綻,出陣之處的位置暴露出來。
當然最為關鍵的還是那天空之中的裂縫,在廣成子和普賢銳利的眼中是看到了一處祭臺之上,在那祭臺之上還站在兩個身影,恐怕就是金光陣的陣心處。
廣成子這般奮力的施展番天印,直接是少了耗費了三分之一的法力。
被這番天印一擊打出了金光陣的破綻,連帶著幾面寶鏡的光芒也黯淡了不少,金光聖母也是一驚。
不過這金光聖母也是迅速動作,靈石不斷的轉換靈氣,被自身吸收和被陣法陣圖吸收,金光聖母的臉色一白,她這是強行煉化靈石中的靈氣補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