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帝君堅定了自己的內心。
看向牡丹仙子，眼神中少了之前的那種拒絕感，隨後對著昊天道：“牡丹她很好，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也很快樂。”
竟然是如此簡單的承認了。
昊天的臉變得波瀾不驚了，讓眾仙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但是想到之前瑤姬的前車之鑑，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這般容易就放過的。
當然也有不少仙人好奇，昊天到底會怎麼責罰東華帝君和牡丹仙子，畢竟一個是太清門徒，一個百花仙子的座下花仙，皆是有來歷之輩。
除了對牡丹仙子的喜歡外，東華帝君也想借助這次情劫，讓自己來領悟情之一事，可惜昊天的動作，讓他沒有足夠的時間。
並非每一段情都會真正的開花結果的，或許現在深陷其中，但當東華帝君領悟之時，也能從其中掙脫而出，甚至更上一層樓。
至於牡丹仙子，除非是一樣有著堅定的道心，能成為東華帝君道侶般的存在，不過以後恐怕依舊會以黯淡收場。
“又是因為男女私情嗎？即使知道這是違反天條的舉動也要觸犯嗎？”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
天條並非是簡單的存在，是加諸在天庭之上的某種“存在”，而天帝和王母更是可以藉助“天條”來刑罰眾仙，對於入了仙籍的仙人有著極強的剋制作用。
有了天條的存在，他才能真正的約束天庭眾仙。
而且牡丹仙子和東華帝君身上的金色鎖鏈就是“天條”的規則所化。
不然東華帝君作為頂尖大羅金仙怎麼可能這麼連抵抗都做不到就被捆入天庭。
當然這天條的作用對於昊天非常之大。
但是終究只是淺層方面的約束，待到日後封神榜出世，雖然補全了天庭的實力，但是沒有封神榜的昊天根本無法真正號令眾仙，更因為這些因為封神榜還封神之仙，能抵抗天條的力量。
導致天條所形成的力量無法約束被封神之仙。
這也是為什麼披香殿的侍女會被打入輪迴，而奎木狼則沒有。
當然現在的昊天還不會知曉。
“你們一個是天庭散仙帝君，一個是十二花仙之一，本尊在問你們一句，你們還為了這男女私情要違反天條嗎？”昊天再次問道。
東華帝君既然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自然不會再矢口否認：“此事雖然違反天條，情之一事，並非是那般想要斬斷就能斬斷的。”
言下之意自然還是喜歡。
而牡丹仙子現在得到了東華帝君的認可，自己的情意也是得到了回應，此時的她就像是戀愛中的小女人一般，只要能和東華上仙在一起，即使不成仙也可以。
終究是差距，情之一道並非只是簡單的男女之情，而牡丹仙子則只是單純的陷身在男女之情上。
即使是普通人也不可能光靠著男女之情生活在時間。
情之一道亦是大道中難以參悟的一種，而且還是很危險的一種，稍不注意就會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道心上的差距，也註定他們走不遠，或許這也算得上是另類的“門當戶對”。
“牡丹，你現在可要想好。”百花仙子對著牡丹仙子道，帶著一絲勸慰的語氣。
當初隨自己入妖庭的花仙不少，當初更是未免花仙被天庭的妖族妖神禍害，她也是花了大力氣來保護的，而作為十二花仙之一，牡丹仙子和百花仙子在一起的時間非常長。
可以說是姐妹情誼。
昊天也沒有阻止百花仙子的勸慰之語，當然他也是給百花仙子一個面子。
“芳主，我已經想好了，這是我內心的想法，原本我還因為不可能得到回應的。”牡丹仙子道，想起在人間的一幕幕，如同凡人一般的生活。
但是依舊分明，雖然有情誼，但是終究是隔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但是現在這層隔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