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答應幫他,胖子驚慌失措的神色才放鬆下來,他點點頭把我剛才說的東西都記在了小本本上,一個字都不差。
第二日中午,我帶著言燻去了胖子家,還是上次那個老樓,只是這一回我推開單元門,樓道里居然飄出一股花香味,聞得人心裡很是舒服,甚至有些陶醉其中。
言燻臉色嚴肅,她很快注意到了不對勁,抬手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拍在我的脖子上,低聲說道:“別聞,這個味道可以讓人產生幻覺!”
貼上這個東西后瞬間就聞不見了花香味,我不由得後背發涼,媽媽呀!這年頭真是處處都有危險,我暗自嘀咕了一句,繼續往上走。
“咚咚咚!”
我抬手敲了敲房門。
片刻過後,門縫中探出一個女人的臉,尖尖的下巴,跟筷子一樣粗細的鼻樑,一雙大眼睛彷彿快要從臉上掉出來般,雖然是化了妝,可是我怎麼都欣賞不來這種怪異的美感。
如果我沒有看錯門牌號的話,這裡確實是胖子的家,不過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都不像胖子的老婆。
“大師,你們來啦!”
胖子老婆眼睛裡冒著光,伸開胳膊就朝著我的脖子勾了上來。
我只覺得心口壓上了一對有彈性又圓鼓鼓的東西在來回蹭,整的我一個大男人都快要抵抗不住。
“那個,胖子老婆,你先起來,我們有啥話好好說!”
我一邊尷尬的說著,一邊想要從她胳膊中間鑽出來。
誰知道我剛剛拉開胖子老婆,她就跟個鼻涕蟲一樣又貼了過來,完全無視我的話。
“砰!”
胖子老婆額頭上被貼上了一個黃色的符紙,她瞪大了眼睛,勉強消停下來,一動不動定在原地。
言燻不耐煩地撇了撇嘴,然後繞過胖子老婆往臥室走去。
“言燻,你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我看了看胖子老婆,從她胳膊下頭鑽出來,總覺得用定木乃伊的符紙貼在一個活人身上會不會太奇怪了。
臥室的門口撒的鹽明顯變成了灰黑色,而枕頭下的糯米也是相同的顏色,看來胖子老婆身上附了個女貴,雖然道行不深,可是也挺麻煩的。
符紙很快沒了效果,只見胖子老婆發現自己被人給定住,瞬間火冒三丈,臉上露出猙獰的面容來。
“你個破算命的小子,我看在你長的不錯的份上想要跟你玩玩,誰知道你居然不領情,還想對付我,門都沒有,我是不會從她身上出來的!”
說話的應該是胖子老婆體內的女貴,嗓子聽著十分尖細。
言燻擋在我身前,不屑的看著面前的女貴,說道:“身為一個女人,你這副模樣還想在外頭勾引男人,你不覺得丟臉我都替你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