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一下子跳轉到某個下午,面前依舊是破破爛爛的草屋,然而裡頭那個女人著實讓我一驚。
不愧是整個村子都誇讚的美女,她烏黑修長的頭髮隨意綁的在耳後,身上穿了一件麻布外衣,即便衣服很寬,但是絲毫掩蓋不住她曼妙的身材,只不過露出來的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看著讓人心疼。
那女人靜靜地坐在地上,正在抱著盆子挑揀裡頭的糙米。
“挑挑挑,一天到晚扳著個臉給誰看?”
我衝過去一腳踹飛了她懷裡的盆子,沒好氣的喊道。
女人任由盆子翻出去,裡頭溼潤的米撒了她一身,臉上也沾了幾顆。
不過話說回來,這可不是我想踢的,而是老王當時的所作所為被還原了而已。
“老子天天供你吃供你喝的,你居然揹著我出去養個野男人!”
我走到跟前,一把扯住女人的頭髮,把她拖拽在地上拉出好幾米遠,手上的巴掌更是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不知為何,女人沒有反抗,而是任由著我的巴掌打在她臉上,彷彿已經成為了習慣。
她越是這樣,我抽打的越是猛烈,彷彿心裡對於她無動於衷不做任何反抗的態度很氣憤。
“老王,別打了,快停手!”
門外跑進來一位大媽,扯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後拽,可是她的力氣對於我來說如同貓爪。
我抬手一甩,把大媽推了出去,嘴裡罵道:“我的家事,用不著你來管!”
這時,女人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擦去嘴角的血跡,冷漠的說道:“我懷了他的孩子,他說明天帶就會我離開這裡,去別的地方生活!”
這一句話真真切切的激怒了我的內心的暴躁。
我一把抽起身旁床上的枕頭,把她整個人按倒,跨坐在身上,用枕頭死死地捂住她的頭。
“我讓你走,我讓你跟他走!”
我嘴裡一字一頓的說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
枕頭下的女人拼了命地拍打著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我胳膊,兩條腿在地上撲騰著。
不知道過去多久,她突然間不反抗了,整個人顯得特別安靜,等到我把枕頭拿開的時候,一雙大眼睛空洞的看著屋頂,一動不動。
我把發抖的手放在她鼻子上,感覺到了什麼,猛地收回來,嚇得雙腳蹬著地面,連連往後退去。
半夜,我用床上的草墊子裹住她,一邊拖一邊拽著往村子屁股後頭那棵大槐樹跟前走去,隨便挖了一個坑把她丟了進去。
“王誅魔!王誅魔!”
突然,有人猛烈地拍打著我的肩膀,思緒一下子回到現實。
“我的天,你可不可以下手輕點,好歹我也是個人啊!”
我捂著已經快要被言燻打廢的肩膀喊道。
言燻撇了撇嘴,把手收回去抱在心口嘀咕著:“我不拍,萬一你回不來咋整,還說我!”
“你看到了什麼?”
白袍小哥追問道。
我皺著眉頭想了想:“我看到老王把那個女人埋在了一棵槐樹下頭,應該是在村子的屁股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