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起來美國的電影,我最近在看一部比較老的刑偵劇,我推薦給你。”
顧心緣見杜欣欣在跟侯燦分享餅乾,又聽到林靖、徐穗荷互相分享電影,心情頓時陰轉晴了,幸福的感覺湧滿心間,身體的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也像瞬間消失了一般,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心緣,”林靖突然說道,“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吧。”顧心緣說道。
“那個,其實吧,我早就感覺殷嚴麗會先拉攏你的事情了……”林靖有些猶豫,她知道顧心緣性格比較害羞,生怕自己措辭不當傷到了對方。
顧心緣疑惑地抬起頭,看了一眼林靖,但對方那極具穿透力的視線讓她一瞬間有些害怕,脖子一緊,她臉紅地地下頭去,結結巴巴地說道:“怎、怎麼——”
“我也這麼想過。”徐穗荷的語氣裡滿是無奈。
“現在想想,我也不奇怪。”
“我也是。”
侯燦跟杜欣欣說完,互相看了對方一眼,緊接著都無奈地嘆息一聲,很是同情地看向顧心緣。
“我、我……”舍友們的話讓顧心緣心裡不安起來,其實她也不是沒感覺這些天來殷嚴麗的意圖,但是內心深處又總覺得隨便懷疑別人是不好了。
林靖說道:“雖然我也說不清楚,但是,我覺得就這樣下去的話,早晚你就會步她男朋友的後塵了。其實,前兩天我去找郝不凡了。”
“嗯?為什麼?”顧心緣問道。
“哎!”林靖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答應郝不凡不到處亂說的。但是,我覺得現在必須得告訴你他跟殷嚴麗分手的真正原因了。”
“什麼真正原因?”侯燦問道。
“其實,剛才你們都說了,殷嚴麗根本就不是性格問題。”說著,林靖便把殷嚴麗訂婚時候發生的事情跟舍友們說了一遍。
“真讓人無語!”徐穗荷厭惡地撇撇嘴,“這也太沒教養了吧?”
“她竟然還說什麼不小心把水澆到郝不凡的頭上?真會說謊!”侯燦咬著牙說道。
“啊,天哪,真是!”杜欣欣長嘆一口氣,搖了搖頭。
“怎、怎麼會這樣?”顧心緣的目光呆呆地懸在半空中,愣了好一會兒,仍不死心地說道,“說、說不定,她經過這件事情就改了呢?”
“你——,哎!”林靖見顧心緣仍然執迷不悟,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就怕到時候有些事情你說不清楚。”
顧心緣說道:“能有什麼事情呢?我就只是跟她說話而已,又不跟她一起玩。”
徐穗荷問道:“你說你,為什麼非得要跟殷嚴麗好呢?”
顧心緣小聲說道:“我就是覺得她很可憐——”
“可憐?”侯燦打斷顧心緣的話,“她哪裡可憐了?你沒看人家分手之後還過得那麼滋潤嗎?”
“對呀!我倒覺得郝不凡更可憐一些。”杜欣欣嘟起嘴巴,甚是同情地搖了搖頭,“早上瞅到他的時候,他看起來比前幾天瘦了好多,明明跟殷嚴麗分手才過了一週而已。”
顧心緣說道:“可是,我——,可她哭了……”
林靖見顧心緣不當回事兒,便閉緊嘴巴,不再說什麼,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就不再勸你了。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不勸我,我反而來勸你了。抱歉,耽誤你時間了。”
聽著林靖著頗為疏遠的話,顧心緣心裡一涼,不由地害怕起來,臉色慘白地問道:“你、你們不會就這樣不搭理我了吧?”
“放心吧!”林靖說完這些話,便不再說什麼了,繼續跟徐穗荷看起電影來。其他人見林靖不再勸說了,都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