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燦賤兮兮地笑著說道:“我看呀,等會兒她肯定就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杜欣欣問道。
“這個嘛,”侯燦很是無語地瞥了撇杜欣欣,“小別勝新婚,你不知道嗎?”
“侯燦,你可真是!”顧心緣被侯燦的話弄得滿臉通紅。
“嘿嘿,咱們宿舍最純情的就是你們倆了!”侯燦指著杜欣欣跟顧心緣,哈哈大笑起來。
“哎!咱們宿舍最不純情的就是你這個老油條了!”徐穗荷笑著說道。
“我?哼!”侯燦抿著嘴角的笑意,“我只能算是入門級的,真正的老手呀,還是得說咱們‘靖哥哥’呀!”她對著林靖抬了抬下巴,問道:“嘿嘿,最近有沒有什麼比較勁爆的給推薦一下?”
林靖說道:“最近那些好看的,我不是都推薦給你了?你不會都看完了吧?”
侯燦回答道:“那倒沒有。你給我推薦的那些我單看人設就不喜歡了,你知道的,我喜歡那種長得可愛的,性格軟的,最好是跟小白兔一樣的男生。”
跟小白兔一樣的男生?
杜欣欣突然想起好像有人用小白兔形容過哪個男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是形容誰的了,便捏著下巴思索起來。
“你在想什麼呢?”侯燦見杜欣欣一副沉思的神情,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我就是在想小白兔——”杜欣欣剛說了一句,抬眼便見侯燦滿臉通紅甚是害羞的樣子,更加迷惑起來,心想:“怎麼回事?小白兔怎麼了嗎?”
“哎呀,有點兒熱呀!呼——”侯燦見杜欣欣一直盯著自己看,更加心虛不已,緊張得虛汗都出來了。
“你——”
“哐當!”
杜欣欣話還沒說完,就被激烈的開門聲給嚇了一大跳,宿舍的其他人也被嚇得不輕,紛紛轉向宿舍門口,發現門口的殷嚴麗正滿臉淚水咬牙切齒地瞪著宿舍裡的每一個人。
“怎、怎麼了?”林靖首先反應過來。
“幹嘛這是?”徐穗荷見殷嚴麗那氣勢洶洶的樣子,臉上頓時不高興了。
“搞什麼鬼?”侯燦問道。
“你們跟他說了什麼了?”殷嚴麗一邊質問,一邊往屋裡走,聲音也漸漸高了起來,“我問你們跟他說了什麼了?啊?”
徐穗荷語氣不解地說道:“你這是幹什麼?我們沒說什麼呀,就是要求他來見你——”
“我會信你的話嗎?”殷嚴麗冷笑著說道,“還說我整天就知道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點點都不知道關心他,這話你們要是不說,他會知道嗎?”
“那個,”杜欣欣心虛地低下頭去,小聲說道,“對不起,那是我說的,不過我只說——”
“你跟他說這些廢話幹什麼?”殷嚴麗一聽有人承認了,頓時更來精神了,她幾步跨到杜欣欣的面前,扒住對方的肩頭,“你是看我跟郝不凡要好,你看不慣是嗎?”
杜欣欣忍著肩頭的疼痛,解釋道:“我、我沒有,我就是一時——”
“屁!呵,可真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呀,你怎麼就那麼天真呢?”殷嚴麗悄悄加重了指尖的力度,臉上的神情反而愈發悽苦,“嗚嗚嗚,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對我?”
林靖、侯燦、徐穗荷見狀,都急忙上前,嘗試著拉開殷嚴麗的手;而顧心緣被這場景嚇得幾乎不能動彈,只知道站在原地抹眼淚。
“啊!疼死了,你鬆開!”杜欣欣強忍著眼裡的淚水,用力扒住殷嚴麗的手腕,結果,一個不小心用指甲劃破了對方的一點兒皮。
“你——,”殷嚴麗蹲在地上痛哭起來,“你挑撥我跟我男朋友的關係,現在又撓傷我,真是太欺負人了!”
林靖說道:“她也不是故意的——”
“你這麼說是想摘乾淨自己嗎?”殷嚴麗抬起頭,嘲諷道,“你不是很會說話嗎?怎麼任由杜欣欣在那裡胡說?我看你,還有你們這些人都是一個心思的,都看不得我跟郝不凡恩愛,你們就是嫉妒!”
“你——”林靖被殷嚴麗氣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來。
“你嘴怎麼那麼欠呢?”侯燦嫌惡地看著殷嚴麗,“給你個臉你上天是吧?我們不就是好心給你當說客了嗎?怎麼著這是,好心當驢肝肺嗎?”
“你們好心?”殷嚴麗仰頭看看幾個人,站起身來,昂起頭質問道,“你們好心的話,郝不凡怎麼會要跟我分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