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素，或許只是一場夢。
但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林素死在自己面前。
陳楓倒下的瞬間，吳小白和林素四目相對。
那場景就像是命中註定一般，充滿了戲劇性。
下一刻，林素張大嘴巴，啊的一聲，尖叫起來。
幾個保安聞聲衝了進來，將吳小白按到在地，其中一個保安還拿橡膠棍照著吳小白的後腦勺來了一下，天旋地轉的感覺襲來，吳小白暈了過去。
……
不知道過了多久，吳小白睜開眼睛，就看到方院長坐在床邊。
“你醒了。”
方院長嘴角掀起一抹嘲諷般的笑意。
“這裡是什麼地方？”
吳小白打量著四周，這裡並不是他的病房，散發著香水味的柔軟大床，粉紅色的梳妝檯，牆上還貼著肌肉猛男的海報，一看就是腐女住的房間。
難道這裡是方院長的寢室？
果然，下一刻，吳小白在床頭櫃上發現了方院長的照片。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他想要坐起身，卻發現雙手雙腳都被皮手銬拷住，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昨晚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
方院長笑眯眯盯著吳小白，好像一條晃動尾巴的九尾狐：“你讓我很吃驚，你們明明有逃跑的機會，卻因為林醫生心軟了，看來你真把她當成了女主角。”
吳小白沒有否認，反問道：“你想怎麼樣？”
“做錯事，當然要受懲罰，像你們這種錯誤，至少要進行一次電擊治療，再關上一個星期禁閉，不過你最後彌補了過錯，可以從輕處罰。”
方院長說到這裡，走到櫃子邊，從裡面取出一條皮鞭，舔著嘴唇道：“就罰你被抽一百鞭吧，希望你能長個記性。”
吳小白聽到一百鞭嚇了一跳，不過看到那鞭子，頓時鬆了口氣。
那不是體罰的鞭子，而是晴趣皮鞭，抽到身上不是特別疼，就是很羞恥。
“方院長，這不好吧。”
吳小白嚥了一口唾沫，腦中想象著那個場景，臉都紅了。
“呵呵，你害羞的樣子真可愛。”
方院長將白大褂脫下，換上一件紅色大褂，又將束在腦後的馬尾解開，微微帶卷的長髮披在肩上，配上那副金絲眼鏡，看得吳小白雙腿發軟。
“現在開始懲罰。”
方院長將被子一把掀開，吳小白才發現自己沒有穿病患服，而是穿著一件很寬大的白襯衣，這女人還有襯衫癖啊……
腦中剛出現這個念頭，方院長一鞭子已經抽了下來。
啪！
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還是有點疼的，尤其是方院長很大力抽的時候。
十幾鞭子下去，吳小白身上的襯衣被抽掉了釦子，胸口多出幾道紅印。
這下方院長更興奮了，一步跨到床上，站在吳小白腰間，臉上的表情非常誇張，瞪大了眼睛，眼球上佈滿了血絲，鼻孔因為呼吸急促變得很大，再配上那詭異的笑容，讓人看上一眼都感覺渾身發涼。
吳小白髮現了，這方院長好像也有精神病。
從心理學來說，叫做病情逆轉移，就像小丑和小丑女一樣，小丑女在治療小丑的過程中，不僅沒治好小丑，反而自己受到影響，變得和小丑一樣瘋狂。
不過話說回來，長時間待在這樣的地方，誰會不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