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白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想。
間諜的人數肯定不會很多，否則早就抱團撕了。
就在吳小白努力思考的時候，廣播喇叭突然響了。
“陳瀟磊out！陳瀟磊out！”
吳小白才剛躲進來不到三分鐘，又有一個人被撕了……
他臉色不停變化著，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應該啊！
為了區區三千塊，自相殘殺，這群人瘋了嗎？
掌握的線索太少，吳小白實在想不通。
“你說間諜到底是誰啊？”歐陽娜問道。
“我哪知道。”
“你不是聰明嗎？快想想。”
“正想著呢，你別打擾我，也別靠近我。”
吳小白說到這裡，站起身，在倉庫裡來回踱著步子。
這裡還跟上次他見到林素時一樣，落滿灰塵的地板上堆積滿了貨物，屋內散發著一股說不上來的奇怪味道，像是空氣清新劑變質的味道。
“林素或許知道真相。”
吳小白只是隨口說出這句話，可是就在他念出林素兩個字後，旁邊的一把椅子忽然輕輕搖晃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好像椅子上面有人一樣。
“嗯？怎麼回事？”
吳小白心裡一緊，心中莫名騰起一絲恐懼。
四周沒有任何回應，有那麼一瞬間，他還以為這一切都是錯覺，直到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錄影。”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吳小白頓時愣住了。
這個聲音雖然陰冷沙啞，但是僅僅一聽，立馬就聽出，說話的人是林素。
林素真的在這裡！
吳小白趕忙掏出手機，錄影是什麼意思，喜歡看恐怖電影的人都應該知道，肉眼有時候是無法看到惡靈的，只有藉助攝像機一類的工具。
他開啟錄影夜視功能，對準晃動的椅子。
果然！
錄影螢幕中，椅子上坐著一個女人。
她的面容有些模糊，看不清楚，但身上穿著吳小白很熟悉的那條白裙子。
正是林素。
歐陽娜沒有看到晃動的椅子，只看到吳小白拿出手機，趕忙問道：“小白，你看什麼呢？”
吳小白沒理他，一直注視著椅子上的林素。
林素在椅子上坐了一會，突然站起身，朝著旁邊一處貨架走去。
吳小白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只能將鏡頭對準她。
只見林素從貨架邊，掀開一塊白布，露出一面大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