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腰挎著寶劍,站在監牢裡,正在問話。
不過訊問的不是花想容,而是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李崇貴。
“你這背後主謀是誰!快說!”
邊上的獄卒,一鞭子甩在李崇貴的背上。
鞭子上的倒刺,打的李崇貴的後背,那是鮮血淋淋。
李崇貴悶哼一聲,低著頭,蚊子哼一般的說道:
“玄、玄女宮花想容……她指使我這麼幹的……”
【啪!】
又是一鞭子打了下去,李崇貴被打的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監正。”
那個甩著鞭子的獄卒,看到這個情況,一臉擔憂的走到了袁天罡面前,說道:
“再打下去,怕是要直接打死了。”
“那就上點藥。”
袁天罡面色不改的說完,獄卒點點頭,很快從邊上,拿了一大把的鹽。
然後對著李崇貴就是一撒。
鹽粒子灑到了李崇貴的身上,瞬間就讓李崇貴渾身疼的顫抖了起來。
還不停地一聲聲的“嘶嘶嘶”的抽著氣。
依山盡看到此情此景,彷彿都能感覺到疼痛一般。
“監正,依博士帶來了。”
李淳風在邊上一說,依山儘先一步拱手行禮道:
“欽天監博士,依山盡,見過監正大人。”
“依博士,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為何找你來了。”
袁天罡丟下了被酷刑折磨的李崇貴,眼神認真的看向了依山盡,問道:
“你是否與花想容有仇怨,又或是,你師父與花想容有仇怨?”
“這,肯定是沒有的。”
依山盡趕忙搖頭道:
“我師父與花宮主,本就是至交好友,我受花宮主不少點撥和幫助,感激她還來不及,為何會有仇怨呢?”
“這麼說,這李崇貴十之八九,就是誣告。”
袁天罡摸著鬍子,一臉憂愁。
李淳風點點頭,也是一臉憂愁的表情。
倒是依山盡有些不解的問道:
“監正,副使。這李崇貴明顯就是誣告,即便李崇貴與幕後指使,曾今碰面的地方,就在花宮主以前恩師的住所,恰巧花宮主經過而已。”
“你說的我自然是明白的,但這案子,不是我欽天監一家說的算,案情毫無線索,花想容是唯一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