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計劃是什麼?”
林鶴一直看著這一幕,他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不知道。”女人搖著頭。
“那他成功了嗎?”林鶴又是問道。
“很顯然,他失敗了,他遠遠低估了他的那個哥哥,逢場作戲,從來都不是他會而已,那一天之後他被排擠到了家族的邊緣,除了一個家主弟弟的稱號外,再不受用。”
他們好似都是局外人,僅僅只是在這麼一個地方看了這麼一齣戲而已,僅僅如此。
房間內的燈火搖曳,貼在窗上的囍字是那麼耀眼,那麼諷刺。
“弟弟,新婚之夜不與弟妹恩愛,怎麼還跟我們幾個臭男人一塊啊,哈哈哈。”
“就是,難不成我們幾個男人比你那如花似玉的夫人還要吸引人?”
隨之傳來的便是一場鬨笑。
“今日人多,未能與你們幾位好好喝上幾杯,實屬遺憾,現在我把話落這裡了,你們幾個,包括我哥哥,咱們那繼續回房間喝,不醉不歸!”
“眼熟嗎?”
畫面之外,黑暗之中,她說道。
“是的。”
畫面之外,黑暗之中,他應道。
這一幕,似曾相識,這幾人,刻骨銘心。
“嫂子,怎麼紅蓋頭都未曾拿下來,林言兄啊,你說說你,怎麼當的新郎。”
房間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理所當然不是嗎?
“是我的過失了,我這就揭下來。”
林言拿起玉如意掀開了蓋頭,在那之下是一張出塵脫俗,傾國傾城的臉,只是這張臉卻毫無生氣。
突然間,她笑了,笑得莫名其妙,笑得攝人心魂,勾走了在場所有人的魂。
笑顏如花。
是百合花。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一如之前那幾人所說的,醉酒之後,他故技重施,她難逃此劫,在新婚之夜他還是拱手將夫人送了出去,只是這一次林鶴看到了些不一樣的東西。
“為什麼?!”林鶴開始有些激動,有些不解。
因為他看到了,她在酒裡下了藥,不是毒藥卻是能讓人勾起心底最原始慾望的迷魂藥。
“你猜接下去怎麼著,只有那修為深厚的幾人堪堪抵住了藥效,我記得那是一幕怎麼樣的場景呢?”她歪著頭,皺著眉思考,好似真得在回憶。
“是了,就是那般的。”她看著那一幕幕閃動的畫面。
林鶴慢慢地,恐懼地將頭轉向那個方向。
“不可以,不可以的!”林鶴抱著頭拼命地說道,他開始流淚,只一眼,他就再也看不下去。
他,終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