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二爺好好瞅了瞅趙維,“說實話,以前的四哥還真不會只拉一個女人大白天的就辦正事。”
趙維一聽,“對嘛,時間有的是。”
還沒說完,馬二爺補了句,“你會把兩個都拉進去,一起辦。”
趙維:“......”
趙維想踹死他算了。
三人嬉笑一團,全然沒有深入大都之後的緊張之感。
......
把府中新來的下人和官吏安排妥當,下午趙維又跑到疊山先生那聽老爺子嘮叨了一陣。
這已經成了習慣,這一路上,每天如是。
謝疊山和在美洲的那個張師父完全不同。
張師父教的東西偏向於實用,很少講道理。主張學問就是拿來用的,無關道德。
說起來很哲學,其實就是“沒理辨三分,有理弄死你”,極端的實用主義,很少講大道理。
而疊山先生則正好相反,主張傳道布法,修德修身。
也很哲學。但實際上就是不說人話,不幹人事兒。滅人慾存天理的程朱理學就是這麼來的。
之前,趙維覺得張師父的學問太功利,把人都教壞了。回頭來聽聽謝疊山講道理,正好可以中和中和。兩相印證,不至於把人教傻,也不至於把人教壞。
趙維也是從兩個老儒身上獲益匪淺,既學到了張師父的陰招,又學了謝疊山的一身正氣,挺好。
等從謝疊山那裡出來,已經快到晚飯時間,趙維又和馬二爺他們一起吃了寧國侯府的第一頓飯。
月上三杆,這才邁著四方步回自己屋,裡面還有個洗白白的美貌小娘等著他呢!
對此,趙維並沒有什麼不適,更不覺有違後世的價值觀。
生於這個男權的時代,又不是什麼貞潔烈男,更沒那個高尚的品格堅持後世的原則。
男人嘛,只有死的不好色!
何況是送上門兒來的?
邁步進屋,發現並沒有掌燈,心生疑惑,人沒在屋裡?
結果,剛把後腳踏進去,一根鋒利的燭臺便已經抵在了趙維的脖子上。
黑暗中,略顯蹩腳的漢話從一個清亮的嗓音中發出:
“別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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