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淨祥帶著保鏢上前詢問燒烤的老闆:“半個小時前,是不是有一個女人在這裡喝醉了?然後被人帶走了?又或者說,她是強行被人綁架走的?”
“先生,今天晚上燒烤攤的生意太好了,我不太清楚你說的人是誰。”老闆裝著糊塗,只因有個小傢伙給了他五百塊錢。
說是有人來問起一個女人的聲音,他就得這麼來回答。
“一個年輕,長得很漂亮的女人。她的氣質很高,身上應該是穿著職業裝。一般人很難對她不留下印象的。”
“哦……你說的那位女士呀。”老闆裝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樣,不去當影帝,導演都覺得可惜。“她二十多分鐘前就走了,不過她走的時候,看起來有些醉意。腳步都是踉蹌的。”
“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不知道,我對客人的隱私從來不過問。”
汪淨祥環望著周圍,這裡是市井小巷的燒烤攤,沒有監控。而且來往的人行很多,想要問到林筱樂的去處應該很難。
她要真的被居心叵測的人綁架走了,一時半會兒也難以為找到。
“少爺,在老闆那裡證明,少奶奶真的來過這裡,而且她在這裡喝了很多的酒。”
汪淨祥不敢拖延時間,立刻回到車前向坐在車中的戰瑾煵報告。
林筱樂為了林氏集團的客戶,把自己灌醉人事不醒。
現在又因為他和黃雅凌的事,她心裡難過來這個偏僻的小燒烤攤喝酒,完全不無可能。
“派出所有人去找,必務在最短的時間把她找到。不能有一點意外。”
瑞城是戰瑾煵的天下,想要把林筱樂找出來,雖然不易,但花費的時間也不長。
僅用了十二分鐘,就已經有了林筱樂的訊息。
對於普通人來說,十二分鐘不過是一杯茶的功夫。但對於戰瑾煵來說,每一分鐘都度日如年。
那是在一個單獨樓層的出租屋。
屋的四周是圍牆,大門關得嚴嚴實實。裡面的燈卻還亮著。
“把門撞開。”汪淨祥命令著保鏢。
戰瑾煵從車上下來,抬頭望著這處二樓的房子。
“汪汪汪……”
院子裡的狼狗聽到有人砸門的聲音,瘋狂的吠叫起來。
其中有兩隻已經跳竄到了鐵門上,衝著外面的保鏢不停的嚎叫。
二樓某個房間的窗戶上,倒影著一個身材頎長的身影,那身影正脫著自己的衣服。
那人的表情看起來很猥瑣,他把躺在床上的女人抱起來。女人的頭髮隨意的披散,整個人都無力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筱樂……”
戰瑾煵看著那一幕,再也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把門開啟。”
戰瑾煵從其中一個保鏢的手中奪過電棍,他一腳把已經鬆動的鐵門踹開。
裡面的黑色狼狗迎面朝他撲過來,他揚起手中的電棍。朝著狼狗砸下去。
“嗷嗚……”狼狗痛得嗚咽,低聲的哀嚎。
他沒有絲毫遲疑,緊接著往前面的門廳奔跑。
只是他沒有注意,旁邊還有狼狗撲過來。
那狼狗一口咬在了戰瑾煵的衣服上。死命的攥扯著他的衣服。
“少爺,小心呀。”汪淨祥都替戰瑾煵捏了一把冷汗。
本以為那狼狗一定會咬戰瑾煵,可它只是撕扯著他的衣褲,並沒有傷害他的實質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