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樂你是在威脅我嗎?”秦心玲氣得手中拿著的佛珠都被擰斷了。
含嫂聽到後院的爭吵聲,急切的跑過來。
“夫人,這是怎麼了?”含嫂蹲在地上急切的撿著那些佛珠。“林小姐你對夫人做了什麼,讓夫人如此生氣?”
“如果我是你家的小姐,興許你會問我……夫人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讓我家小姐如此委屈?”林筱樂聽了含嫂的質問,顯得有些無奈。
“……”秦心玲不喜歡林筱樂,那是最初的印象。確切的說,在她的心裡戰瑾煵的妻子預定了黃雅凌,她就不可能再接納別的女人了。
“是我做了對不起你們戰家的事嗎?還是因為別的?我懷上你兒子的孩子,戰家沒有盡過一天的照顧,我在生產他們的時候差點死掉。也沒有人同情過我,可憐過我一下。這些我不怪你們,也從不埋怨誰,只能夠怪我自己的命不好吧。
可如果我是你的女兒戰瑾曦,她跟我擁有同樣的遭遇,你還會這樣對我嗎?”
“就憑你也想跟我的女兒相提並論,你沒資格提我女兒的名字。”
“啪”的一聲,含嫂將地上的佛珠撿起來,剛送到秦心玲的手中。卻因為林筱樂那些話,激怒她將手中的佛珠朝著林筱樂臉上砸去。
冰涼的硬佛珠打砸在臉上,林筱樂只感覺臉上一陣生疼,尤其是在眉間那個地方。很快她的眉宇處鼓起了一個紅胞。
“你覺得你懷了戰家的骨肉你就高貴了,一步登天了?仗著自己為戰家生了幾個孩子,你就是戰家的少奶奶了嗎?你懷上了我兒子的孩子,你們倆當時還沒有成親,只能夠說你下作,不夠憐惜自己。
你生孩子要死不活,那都是你自找的。你只生過他們卻從來沒有養育過,這樣算起來你也不過如此,頂多算是一個生育的工具。
你憑什麼提我女兒的名字?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女兒會死嗎?如果沒有你瑾煵當然就會昏迷在床大半年。你就是戰家的災星,禍水!”
秦心玲因聽到戰瑾曦的名字,整個人都顯得瘋狂起來。憤怒的朝著林筱樂咆哮,怒吼。
“夫人……夫人你冷靜一點。”含嫂攙扶著秦心玲的身體。
秦心玲情緒太過激動,舊病復發大口大口的喘息。
“來人啦,夫人出事了……”
“……”林筱樂不知道秦心玲這是怎麼了,她嚇得呆若木雞。她不是存心要激怒秦心玲,只是想要跟她說道理。可是很明顯她在律師界學會的那一口鐵齒銅牙,用在這件事情上根本就行不通。
即使她推理,講究再多的證據。甚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