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修了一輩子,卻還在璞玉境,靠他,我李家如何更進一步?”
“如今唯有寄希望於洲白身上,倘若他能夠名上騎鯨碑,我李家朱紫便能再續數十載。”
楚牧野眉頭微蹙:“將軍怎知陳水君真就捉不來那四時蟬?也許陳水君在劍道上已有建樹,所以才會去懸天京,去取他留在李府的劍。”
“陳水君去取劍了?”李伯都眼底掠過一抹驚訝,隨即嘴角的笑容卻更濃了:“懸天京是世家貴府的懸天京,我李府的門楣對於他陳水君而言,如今依然高不可攀!他……拔不出那把劍。”
楚牧野搖了搖頭,似乎驚歎於李伯都的固執。
然而他下一句話,頓時讓李伯都拍案而起。
“我打算帶陳執安前去懸天京。”
“嗯?絕不可!”
——
陳執安忍著身上的劇痛,回了岐黃街上那熟悉的小院。
幾日不來,梨花落了一地。
春意漸去,這滿院的梨花也要敗了。
陳水君離去之後,陳執安這是第一次進他的房間。
他房中簡單而又整潔,不過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蒲團以及滿牆的書籍、手稿。
他按照信中所寫,拿開書架上這幾本書,便看到更深處還擺放著兩本泛黃的典籍。
“我離去之前你已修行,如今想來已經初窺門徑,窺得門徑再讀玄功更加通透些,也更易領悟玄功妙法。”
陳水君信中這般寫著。
陳執安倒是有些意外,這十幾年以來,陳水君一直扮演著一個普通人,從來不曾教過他修行。
現在他年過十七,陳水君離去之後倒是留下了兩本典籍。
其中一本典籍卻是一門真元法門,陳執安仔細讀過。
“這真元法門頗為珍貴,自養氣開始,可以一直修行到璞玉境界,應當是一門三品妙法,只是……卻不如我的白玉蟬蛻篇。”
他又開啟另一本典籍,研讀之後神色終於有些變化。
“三品玄功,熔爐煉體寶錄……我這父親想的倒是周到,養氣伊始,同時伴以練體……這玄功我如今再練,也頗為合適。”
陳執安仔細將這煉體玄功收好,又將另一本妙法放回去,他眼神一瞥間,卻又看到陳水君枕頭邊上放著一張草紙。
那草紙上寫著一行詩句。
“我有所念人,隔在遠遠鄉。”
陳執安默默讀出這句詩,又搖了搖頭。
他想起懸天京,想起京中的李家,想起李扶疏,想起自己時常在夢中夢到的白衣女子……
“這懸天京,我難道去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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