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晚上的瞭解,我也從李富貴那裡聽來了些關於葛家村的基本資訊。
葛家村聽名字看似是姓葛的人家多些,所以才叫這個名字,這麼解釋也對。
不過,如果真要深究起來的話,這葛家村剛開始應該是叫姬家村,後來姓葛的人多了起來,這地方才改了名字。
葛家的人在村東頭,而姬家則是在村西頭,雙方都不相來往。
雖然李富貴說是葛家和姬家的人不是同姓,所以才不經常來往的,可我總能從他當時說話的表情裡看出些什麼來。
那不是什麼不同姓氏的遠離感,那分明就像是生死仇敵才會出現在臉上的表情。
而且,中年人剛才說到村西的時候,臉上也不自覺的浮現出了一股陰狠之色。
這葛家村,我也是越看越覺得詭異,我也越來越懷疑爺爺臨終前囑咐給我的最後一件事到底是不是來葛家村。
我是要等身上的死蟲解決後馬上轉身離開永遠不要在回來,還是留下來把這一切弄清楚?
中年人見我兩答應了,這才開口道:“我們村你其實是不應該來的,我現在好心勸你一句,現在就趕緊收拾東西回去,至於後果是什麼,這個我也不說,不過,想活命,等你身體裡的那些蟲子解決後就趕緊走吧。”
中年人語重心長的看著我,見我沒回他的話,他這才一拍大腿,“算是我白說,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蟲子是怎麼來的,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
中年人坐直身體,像是在回憶事情。
過了幾分鐘後,只聽他緩緩開口道:“我們這葛家村自古便流傳著一個傳說,相傳秦末年間,天下動盪,古滇國為求自保,便實行了閉關鎖國。
可閉關鎖國後,古滇國也發生了內亂,有一大統領突然造反,率領軍隊便要謀權篡位,那位大統領雖然驍勇善戰,可奈何終究是一介蠻夫,最終敗下了陣來。
不過,大統領也保下一命,和那些追隨於他的手下逃離遠去自立為王,雖然大統領失敗了,可也卻是從滇王那裡搶來了眾多奇珍異寶。
那大統領逃到深山之後,沒過幾年便是死了,聽聞大統領把搶來的眾多奇珍異寶都帶到了他的墓裡,自古便有許許多多的能人異士想要得到那大統領的寶物,可最終卻連那大統領的墓穴都為曾見過。
就這樣,這個稀世大墓和那些古代記憶便被永久的埋葬在了那深山之中。”
中年人說完,自己感嘆了一方,這稀世大墓裡的寶物多不勝數,只要是凡人,誰不想過榮華富貴的生活?
我和二蛋面面相覷,中年人雖說了很多,可卻也沒把說給說透了,我只得猜想,這死蟲和那大統領古墓有關。
中年人回過神來,見我和二蛋臉上的表情,低聲道:“別急,很快就要說到那些蟲子了。”
“相傳民國時期,我們這個地方突然來了個風水先生,也不得不說他是個正直的奇人,他日觀我們這裡的山川河流地脈,夜光天夜星象,那大墓居然真讓他給找到了。
第二天,那風水先生便帶人去了那墓穴之地,可結果卻不盡人意,去了二十多人,回來的時候就那風水先生一人,而且那風水先生還瞎了雙罩子。
聽聞那風水先生連大統領的古墓都沒見著,便在一處蟲窟中遇了險,那蟲窟甚是詭異非常,有數不盡的各種毒蟲蛇蟻。
有人從那風水先生口中得知了大墓的位置,便動了惻隱之心,可就連風水先生那樣的奇人都落了個身殘的下場,那些人又會好到哪裡去。
最終也只不過是落了個橫死荒野的下場罷了,不過,如果這樣也就罷了,可奈何那些想著盜墓的傢伙卻把蟲窟給炸燬了大半,那些毒蟲蛇蟻都跑得滿山遍野。
那二胖和村裡的幾個人也是前幾個月,去山上採藥的時候被那些蟲子鑽進身體,最終才白送了命……”
我和二蛋聽完,相互望了對方一眼,竟是都不出聲說話。
這中年人說的有理有據,恐怕不像是在說謊。
既然有了能找到蟲王的線索,我自然不會放棄,立馬追問道:“不知葛叔知道二胖他們是去了哪裡採藥,又在哪裡被那些蟲子鑽入身體的嗎?”
我的話剛問出口,中年人便怪異的盯著我,“你這娃子是不會聽話噶,那地方滿山遍野都是毒蟲,你去了只會白白送命,不得行,不得行。”
見中年人不想告知,我便著急道:“葛叔,我們去那真的有要緊的事,你總不能見死不救不是?”
中年人連連搖手,“我就是不想看著你們去送死才不告訴給你們的,你這娃子可不要不知好歹。”
說罷,中年人便對我們擺手道:“我要去地裡幹活了,你們都回去吧。”
被人趕出來,李富貴只好對我們有些抱歉的解釋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