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打個商量,你冷靜一下,我們好好把這件事情給說開……
齊莞莞:沒得商量,你先去死一死,我們再說這件事。
徐景有點兒冒冷汗,雖然他知道齊莞莞未必會對針對他做什麼,但是這一些小小的懲罰,對於他而言可是自家女神賜下來的,光是心裡的那一種挫敗感,就足夠讓他受折磨的了。
周九:你能不能別這麼酸,我就問你至於嗎?
徐景:你懂什麼。
周九:哪怕是我談戀愛的話,我也不懂你這種比陳年老醋還酸的思維。
徐景:關鍵是你談過戀愛嗎?
周九:……
就算是不提自家女神的懲罰,這會兒還有一隻八哥在旁邊洋洋得意。
雖然那張毛臉上,他也看不出來哪兒有洋洋得意的意思。
但是架不住這隻八哥它那股精氣神忒旺盛,有時候它的那些小情緒,根本就不需要表情這種東西,就可以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讓人深刻的體會到,這會兒它絕逼是在那兒炫耀,是在那兒沾沾自喜。
就比如說這會兒要是這八哥真的碰瓷成功,或者說哪怕是短短一會兒讓他吃到了苦頭,那八哥都絕對會待在一邊特別的得瑟,喜氣洋洋地看著他受罰,歡天喜地地看著他吃苦。
那個時候徐景的難受,絕對不只是來自於自家女神的懲罰,還有來自於對某種意義上對於情敵的憤怒。
岳父和女婿是天然的情敵,前世的情人要跟她今世的戀人走什麼的。
岳父:璐出賈笑.jpg
徐景看著小松鼠這會兒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是並不是沒有反應過來,而是不願意離開自家老大,跑過去自個兒去叫齊莞莞。
徐景趕緊好聲好氣的跟周九打商量:“大哥,你看咱們這麼滴行不?我為我剛剛這麼說你道歉,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我計較了,成不成?我以後儘量剋制自己,不再這麼跟你懟來懟去了行不行?”
周九動了動爪子,有一丟丟意動。
反正哪怕把齊莞莞叫過來,也不能夠給徐景帶來什麼永續性的傷害。
但要是這會兒能讓徐景給自己道個歉,完了以後不再跟自己懟得這麼兇的話,這筆生意還是比較划算的。
更重要的是,這樣不會讓齊莞莞發現他是裝的,也就杜絕了齊莞莞發現以後火冒三丈來懲罰他的後患。
可以說算得上是一箭雙鵰的好計策,就這麼瞭解了這件事的話,這個時候也是一個比較恰當的時機。
眼看著周九這邊是有想法了,徐景也有點兒放鬆,準備再接再厲把這件事情給敲定,這邊的小孩兒卻看不過眼了。
“大哥哥,你幹嘛跟這個鳥兒這麼的客氣啊,它明擺著就是在碰瓷。你要是去從了它的話,說不定它以後還會再碰你幾下呢!它把莞莞叫過來又怎麼的了,莞莞就算過來了,也能夠看出來它是在裝的,到時候還是會罰它,你根本就不用害怕。”
小孩兒小手一揮,特別的有大男人氣概:“而且我會站在你這一邊,幫你跟莞莞解釋的。到時候無論它怎麼裝,都能夠戳穿它的把戲,這樣的話就不用害怕了。反而它會偷雞不成蝕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