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齊奶奶給噎著了的鳥兒們,一時之間也是無Fuck說,只能默默給大佬遞茶。
齊莞莞倒是無比冷靜:“好的,一會兒就把它們送到你床上給你暖被窩。”
齊小:……
齊小:“謝謝,不用了,我一個人挺好的,我馬上去睡。”
大概是怕齊莞莞真喪心病狂的,把這兩隻鳥都給送到他床上,齊小一溜煙的往樓上跑。
跑上樓以後,立刻進屋把門給關上。
然後直接踢掉拖鞋哧溜到床上,將被子裹的嚴嚴實實,根本就沒有一點兒縫兒,給家裡面的鳥兒鑽進來的機會。
周九拍了拍翅膀,其實一點兒也不稀罕。
沒有留門算什麼,反正家裡面的窗戶那設計都挺不合理的,居然可以從外面扒拉開,於是這才早早就裝了防盜窗。
不過防盜窗可擋不住體型小的鳥兒們,真想進去了,半夜三更的時候,偷偷飛到窗戶那兒,把窗戶給一扒開,然後就可以直接大搖大擺進去了。
所以這會兒也不用去著什麼急,晚上搞夜襲的時候,就是要讓小孩兒這會兒放心。
這樣等會兒小孩兒受到的驚嚇,才能夠更加顯著。
要是讓他現在就一驚一乍,警惕萬分的,到時候去驚嚇他的時候,效果也不會那麼的好。
齊莞莞扶著齊奶奶上樓,轉頭看向一路送過來的周九和虎皮鸚鵡。
突然之間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你們今天怎麼這麼乖?感覺你們乖的很反常啊。”
周九那是難得乖上幾次,每次乖的時候,帶給齊莞莞的打擊都不小。
以至於後來每次周九乖的時候,齊莞莞的心理感受,簡直和麵臨青春期兒子,第一次叛逆的老媽心理感受神同步。
緊張、擔憂、甚至驚恐。
簡直分分鐘就要衝到自個兒子房裡頭,找出任何的一丟丟的蛛絲馬跡。
周九拍了拍翅膀,表示自個兒這會兒的確是乖的很,並沒有作出任何一點出格的動作。
齊莞莞:我感覺有哪不對勁。
周九:我乖還不行了,你是不是斯德哥爾摩?
齊莞莞好歹收住了自個兒狂放的思維,並且努力把周九現在是一個隱藏的大boss,而且正在醞釀大招,現在只是在讀條而已的這種危險想法,給清除出了腦袋。
總算是把家裡邊的人,都給送去睡覺了。
周九拍了拍翅膀,準備在二樓的布沙發上湊合一下。
說起來的話,布沙發睡起來的感覺,肯定是要比真皮沙發的感覺要好的。
只不過周九習慣了在一樓睡覺,都還沒有在二樓過夜過。
這會要是要過夜的話,其實感覺也還行,只不過二層的這個沙發平日裡也沒什麼人,像打掃臥室和打掃一層的沙發一樣打理。
周九雖然能夠睡下去,但是也沒法兒睡得那麼的安心。
睡得不怎麼安心的周九,不耐地動了動呆毛,決定後半夜一定要去給小孩兒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打擾人家睡覺,絕對是特別不道德的行為。
虎皮鸚鵡蹲在樓梯的欄杆那兒,眼巴巴等著周九送完人睡覺以後,下來陪它一起玩兒會兒滑梯,然而左等右等,它還是沒能等到周九出現在樓梯口。
虎皮鸚鵡默默飛進去一看,這才發現周九,居然直接在二樓的布沙發上就睡下了。
虎皮鸚鵡頓時委屈兮兮:“好嬸子,你這一進去,好歹偷些杏子出來賞我吃。我這裡老等。你若忘了時,日後半夜三更打酒買油的,我不給你老人家開門,也不答應你,隨你幹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