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停步。
剛上二樓,周九就確定了這個地方,是他們的目的地。
無他,哈士奇這傢伙老早就聞出他們到了。
正待在門口,可勁嗷嗚加刨門呢。
門從裡面開啟了,哈士奇迅速從裡頭竄了出來。
圍著幾人又是跳又是拱,尾巴甩得跟什麼似的。
哈士奇:嗷嗷喲!
哈士奇這傢伙實在是太過興奮,連調都走了。
比起貓來,周九還是更喜歡狗。
看著就覺得這種小生物,太好玩兒了。
每次回家的時候,就感覺自個兒是個大英雄出征歸來。
因為它一隻狗就可以演出滿城歡呼雀躍與夾道歡迎。
而貓……
鏟屎官:“親愛的心肝寶貝兒我肥來啦!”
主子:哦。
冷漠如斯。
吾貓叛逆傷我心。
門開啟以後,周九沒有第一時間,把注意力放在歡脫的哈士奇身上。
而是把視線投向了開門的人。
開門的老爺子給人第一的感覺就是矍鑠,一層頭髮茬子貼著頭皮,斑白的下面直接透出了肉色。
上了年紀的老人,一般都會好好的把自己的腦袋給保護起來。
不說帶個帽子什麼的,頭髮是一定會留著的。
畢竟已經不比年輕時候了,保暖措施一定是要做好的,不然很容易偏頭痛。
而這老爺子很明顯就是沒有把保暖措施給放在心上。
不僅僅是把頭髮剃得只剩一層頭髮茬,就連他身上,也就直接是一件工字背心配大褲衩子。
要知道一場秋雨一場涼,這都不知道多少場秋雨了。
天氣都已經冷得外套裡頭要留一件長袖了。
老爺子話也不多,眉頭的川字紋鬆了鬆,淡淡地點頭算作是打了招呼,將門開啟,示意大家都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