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一路御風而行,自覺無敵帥氣。
各種意義上的拉風,殊不知差點被別的鳥兒看個底兒掉。
齊莞莞和兩隻在往回走。
周九看著哈士奇,各種撒嬌耍賴,不肯老實回家,只覺得養只哈士奇可真不容易。
有時候覺得,這是養了個爺。
有時候覺得,這是養了只熊。
反正不是正正經經的狗。
哈士奇:“嗷嗚嗷嗚——”
齊莞莞無奈:“別叫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虐待你了呢!”
哈士奇:“嚶嚶嚶!”
齊莞莞心力交瘁。
“你別哭了成不成?我沒有把你給怎麼地,也沒有那個硬體把你給怎麼地呀!”
松鼠一蹦一跳地跟在後面,專心致志地啃著一塊餅乾。
咔嚓兩口、就看一眼哈士奇。
似乎在疑問,這大塊頭為啥不過來搶著吃。
哈士奇瞅了松鼠一眼。
松鼠:?
哈士奇扭回頭,繼續跟齊莞莞做鬥爭。
吃得飽飽的才出來散步,這會兒食物的誘惑,可比不上不回家的誘惑!
周九站在喬木上,看著底下往回走的一大二小,悄悄地低頭搔了搔呆毛。
看上去這兩隻現在都有自己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樹頂上的他。
等它倆回家後找不到他,互相成了玩伴後,更不會跑出來再來干擾了。
所以這時候……
找個地兒睡一覺?
周九記得烏雲蓋雪這傢伙,也正躲在窗簾背後睡覺來著,應該也不會出來閒逛。
不過閒逛也沒關係,周九踩了踩爪底下細細的樹枝,心裡略放心。
喬木頂端的樹枝又細又弱。
周九又特地找了根,承受只八哥的重量已經是極限的一根樹枝。
這樣的話,哪怕烏雲蓋雪貓起了歹心爬上來了,也夠不到。